但现实是,越怕什就越来什,冬至举着火把手有些酸,正想换只手,余光瞥,就看见团黑雾若有似无,飘向疤子身后。
“小心!”冬至眼尖,下意识就喊出声。
疤子反应很快,猛地转身,火把往前扫,另只手已经扣动扳机,向身后开枪。
这只是下意识遇到危险时举动,他也知道开枪根本没有用,很快又朝旁边滚,与黑暗融为体灰雾遇火稍滞,随即又粘上来,疤子破口大骂,扔手中抢,居然向张行抓来,想拿她当垫背!
他也学着张行,在对方掌心笔划地写字:“们不认路,跑不,跟在后面,见机行事,别靠太近。你听见他们要找什吗?”
张行写道:“听不清,但他们提到什麻生财团。”
麻生财团?
日本出名大财阀,如雷贯耳,冬至偶尔也在新闻上看见。
张行手心全是汗,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在黑暗相视苦笑。
里,据说是什财团总裁,拽得二五八万,眼睛都长头顶上,呸!还不是在中国人地盘上!”
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也只敢压低声音说。
这几个日本人身份既然不般,大半夜上长白山,目肯定不单纯,疤子师徒跟这伙人混在起,必定也不是什善茬,冬至意识到这点,没再多问,谢过疤子,起身回到张行那里。
原本已经逐渐平静下来张行,忽然又像张绷紧弓弦,被冬至碰,差点没跳起来,冬至忙把她按住,发现她浑身抖得像筛子,连牙齿都上下打战。
冬至吓跳:“你很冷吗?”
人为刀俎,为鱼肉,为小命,两害相权取其轻,没办法,继续走吧。
对方休息够,冲锋衣男点起几支火把,居然也给冬至两人分支。
行人重新启程,冬至暗暗留心,发现自己走大多数是上坡路。
难道是要重新上山?
即使发现这点,冬至和张行也别无办法,只能祈祷路平安。
张行反手抓住他胳膊,好会儿才抖抖索索在他掌心上写字。
“懂日语,刚才他们说话,听见些。”
冬至凛,随即意识到对方说肯定不是什好话,不然张行不会吓成这样。
果不其然,张行又在他手上写道:“他们好像在找什,留着们,是为遇到危险,可以把们两个抛出去。”
冬至无声倒抽口凉气,这还真是才出狼窝,又掉虎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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