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何遇道。
冬至还以为他想客气,谁知对方下句道:“这顿也太不值钱,起码得吃顿全聚德!”
看潮生跟着起哄:“全聚德太便宜,要谭家菜!”
冬至啼笑皆非,双手抱拳乖乖认宰,两位大爷表示很满意,都消停。
何遇道:“准备去趟广州,下午就出发。”
冬至见他难得正经,也没多问,两人赶紧离开博物馆,原定优哉游哉行程就此泡汤,冬至被打发回宿舍睡觉,何遇则去忙自己正事。
何遇宿舍还算干净,空调电视洗衣机应俱全,条件很不错,但很久没人住,难免有些烟尘味。
冬至忙着开窗散味,又去外面超市买点日用品,回来打扫卫生,全部收拾妥当之后,天色也差不多暗下来,他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草草洗个澡换身衣服,饭也懒得吃,直接往床上躺,立刻沉入梦乡。
觉到天明,毕竟是年轻,体力恢复得快,他伸个拦腰,神清气爽。
再看手机,何遇在清晨六点时候打个电话过来,当时他调静音没听见,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
类,却常常轻易放弃自己性命,甚至不把别人命当回事。
他四处环顾:“被你这说,忽然觉得这博物馆里到处长满眼睛,全都在虎视眈眈看着俩。”
何遇哈哈笑:“别怕,能成精早就成精,博物馆内灵气稀薄,现在外面污染严重,很难再有器物成灵,不过你常来走走是有好处,还记得你刚刚碰见钟余吗?他就对文物很感兴趣,说不定你投其所好,将来还能从他那里学点东西。”
每次对这个世界另面多解点,冬至就越是多份兴趣,如果说当时提出加入特管局只是时冲动,现在这份冲动已经完全转化为探究与喜好,更有偶像在前面作榜样,冬至觉得自己充满动力。
余光瞥,他看到件展品。
冬至愣:“不是去江西给你师叔祝寿吗?”
何遇叹口气:“师弟失踪。就是昨天给你说过,去年来考试没考上那个。”
何遇师弟叫程洄,閤皂派以符箓见长,但程洄最精通却不是符箓,而是卜卦。前两年,何遇师伯,也就是程洄师父逝世之后,他就接过师父衣钵,成为閤皂派中最善起卦人。
去年在特管局考试落榜,程洄没有回师门,而是继续在外游历。卦象对应命运,并非闭门造车就能知天下事,所以程洄走万里路增长见识,甚至与同
冬至赶紧回拨过去。
响两下,何遇接起电话,神气十足:“在哪儿呢,过来吃早饭!”
他说个地点,就在王府井附近,冬至放下电话出门,不会儿就找到。
何遇跟看潮生正坐在早点铺子里,桌上杯盘狼藉,见他就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冬至笑道:“还不错,谢谢你宿舍,昨天龙老大让填表,奖金应该很快能发下来,这顿来请吧,你们都吃饱吗,要不要再点些?”
下面写着:吴王阖闾青铜剑。
冬至心念微动,随即想起挂在龙深办公室里那两把佩剑。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何遇接完电话,吊儿郎当神色多出丝凝重。
他对冬至道:“师门出点事,看来们得提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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