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忍不住倒抽口凉气:“那这符阵可真够大!个在长白山,另个跑到内蒙沙漠去,这说,还有其它石碑?”
辛掌门道:“这件事得亲自与龙深说,你把他联系方式给。”
何遇哦声,打开手机点几下,递过去。
辛掌门看,气得抬手照他后脑勺就来下。
“这种时候谁会扫二维码加好友?!还不快点打电话!”
他调出手机相册,放大照片。
辛掌门眉头越皱越紧。
“你知道们閤皂派遭遇过几次变迁兴废吧?”
风牛马不相及问题,让何遇有点摸不着头脑:“知道啊,您说过,道门兴废与朝代兴废息息相关,每逢乱世之时,典籍遗失,道统流散,很多经典至今流落他方,无法复原。”
辛掌门道:“小时候曾听你师祖说过,门中原有本《箓经》,清末时毁于失火,他曾翻阅过,依稀记得其中些符箓,也给演示过,但因为记忆久远,他复述出来符箓也已经残缺不全,就没有教给你们,但记得,其中有道符箓,与照片上中间那个符文,起码有七八分相似。”
冬至发现何遇刚才话不是对长辈不敬。
是真要陪玩啊!
他有种被骗上贼船感觉,但在老头儿慈祥注视下,只得认命地挽起裤脚,走向那群鸭子。
与此同时,四面窗户关闭,密不透风房间里,程洄往旁边歪,倒在地上。
閤皂派辛掌门大汗淋漓,脸色发白,对何遇道:“行,等他醒来就没什大碍。”
。閤皂派虽说挂个跟茅山和龙虎山历史齐名噱头,可终究小门小户,比不得他们家大业大。”
冬至没来得及再发问,就听老头儿说:“到。”
湖边,群大白鸭正欢快拍着翅膀凫水。
岸边垂枝荫荫,湖面新荷初起。
好派田园野趣。
何遇委屈道
他拿起香炉,泼些香灰在地上,根据记忆将符箓画出来。
何遇咦声,再与照片对比,虽非完全样,但果然很相似。
“您知道这道符箓是做什吗?”
“镇魔。”
辛掌门拍拍手上灰,道:“听你师祖说,《箓经》成书比閤皂派建派还早许多年,起码应该在唐以前。根据你提供照片,再结合这道残符,推测,石碑上面所刻,应该是个符阵里,代表不同方位或作用符文。”
何遇赶紧递上毛巾:“师父辛苦!”
辛掌门擦把汗水,摇摇头道:“程洄虽然长于起卦,其它功夫也不算窍不通,怎会这轻易着道?”
何遇道:“开始只是想让他帮忙追查隐藏在潜行夜叉后面人,没想到会牵出人魔来。”
辛掌门神色凛:“人魔?你确定是人魔?”
何遇点点头:“还有,老大他们在内蒙西北沙漠区域发现石壁残文,上面符号跟们在长白山上得到石碑很像,想请您给看看。”
老头儿:“好,抓吧。”
冬至:???
见他脸茫然,老头儿道:“你不是要吃樟茶鸭吗,鸭子要自己抓。”
冬至哭笑不得:“这鸭子可以随便抓吗?”
老头儿:“当然可以,这就是咱们厨房养,不过他们说血脂高,不让多吃,好不容易等到客人来,今天总算可以蹭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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