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深:“宋局不用客气。”
宋志存又道:“李映是挺优秀,不过他出身茅山,想必会去组。还有张嵩,是龙虎山旁支,肯定也是组囊中之物。至于刘清波,龙局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龙局也很仰慕,心想要拜在你门下?”
龙深道:“那只是小孩子闹着玩罢。”
宋志存笑道:“龙局太谦虚,还有那个笔试第名冬至,听说他是閤皂派记名弟子,而你们组已经有个何遇,他肯定也想去二组跟他师兄会合吧,不过听吴秉天意思,他好像对冬至也挺感兴趣。”
见龙深眉间动,宋志存心下暗笑,又道:“刘清波这孩子有些来历,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他父亲挺受上面看重,要是能让他进二组,以后二组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上面肯定无不答应,你就能压吴秉天头。但冬至跟刘清波,上面估计不会让他们俩都进二组,也就是说,你得有个选择。”
也未必能通过考试。”
宋志存笑道:“先把人拢过来再说,到时候他们通不过考试,那也是们自己看走眼。”
龙深点点头,却不说自己看中什人,宋志存没办法,只好道:“觉得那个迟半夏还不错。”
降头术盛行于东南亚,在国内却很冷门,国内同志以前出差东南亚,经常会吃降头术暗亏,后来再出国门,只能叫上精通苗蛊蛊师同行。
但来,苗疆蛊术跟降头术虽然同出源,毕竟后来各自发展,已经有很大不同,相当于花开两朵各表枝;二来蛊师也不是那好找,苗人里,熟苗已与汉族无异,根本不知蛊术为何物,只有隐居在深山老林生苗中,能出那两位高人,但这种高人不通世俗规矩,别说出国门,在国内估计都走不远,沟通上更有很大问题。
“多谢宋局提醒。”龙深点点头,依旧是波澜不兴神色。
宋志存见他还是不肯透露半点风声,暗骂狡猾之余,也拿他无可奈何。
两天转眼即过,报到当天,冬至早早来到指定教室。
众人并不知道具体录取人数,现在看,不由暗暗惊,教室里只有二十来张桌椅,也就是说,最后能够来到培训阶段,只有二十人而已。
这淘汰率还真高,难怪去年
海南迟家这种既跟世俗接轨,又是东南亚降头术分支家族殊为难得,之前迟家没有人出来走仕途,迟半夏是第个,哪怕她是半桶水,也会成为抢手货。别说宋志存虎视眈眈,就连吴秉天可能也会出手抢人,宋志存自知可能抢不过吴秉天,所以不得不来找龙深求助。
龙深就道:“宋局不是还没有收嫡传弟子吗,你这个诱饵抛出来,迟半夏十有八九会动心。”
宋志存眼睛亮,对啊!圆明宫是不可能收个降头师为徒,吴秉天就算许下再好诺言,也没有当个副局长亲传弟子来得威风吧?迟家既然放迟半夏出来,那肯定是希望她在仕途上有发展,组组员跟副局长弟子,两者之间孰轻孰重,那几乎想也不用想。
这就跟两所大学抢高考状元样,个说免你四年学杂费,个说不仅免费,还给你保送研究生,那学生肯定会倾向条件更加优厚那所大学。
“龙局真是语点醒梦中人啊!”他哈哈笑,“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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