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不是鬼！”冬至安抚道，“被阴神附身久
，会对原身有影响，能否请您暂且离开，好让您附身
这个人休息
下？”
钟余歪着脑袋想想，却摇摇头：“
不走，好不容易能体会到脚踏实地感觉，终于可以看着阳光，闻见花香，这
久，从来没有人把请出来过，要好好体验下当人滋味！”
没想到阴神也会耍赖，众人不由头疼起来。
柳四沉下脸色：“如果们非要你走不可呢？”
钟余打量他片刻，狡猾笑道：“那就去你身上，你这棵柳树，正是附阴好容器。”
完，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们恨不得捂上冬至嘴巴，可已经来不及，钟余双眼迅速蓄满泪水，瞬间又开始水漫金山。
“朕在位三十四载，虽比不上圣祖高祖，但也曾收复新疆，建省台湾，世人谓之中兴，若不是、若不是……后来为*人所趁，又怎会晚景凄凉……”
说到伤心处，他呜呜哭个不停，任冬至他们安慰都没用。
柳四实在忍不住，大喝声：“闭嘴！再哭把你收！”
子，在冬至看来是很有点神秘感，他至今不知道对方擅长什，但上次在模拟训练里，连跟着李映迟半夏都“阵亡”，谢清柠却能“生存”到最后，可见能力不俗，不过她直很低调，经常跟欧阳隐和周越两个人在起，和其他人也不算太熟。
此时她问出这个问题，倒真像是普通女孩子会问，连迟半夏和顾美人也都露出好奇之色。
谁知钟余，哦不，应该说是附在他身上那位阴神，听之下却哭得更大声。
他抽抽噎噎道：“在心中，她面若满月，声若莺啼婉转，是世上最好看女人……若不是，她也不至于落到……落到那等境地，全是害苦她啊！”
冬至怀疑他再哭下去，要把钟余眼睛哭瞎，忙道：“你别哭，们不问她，问别问题好！”
大家吃惊，不由看向柳四。
柳四姓柳，武器又是柳鞭，样貌也比较阴柔，但也从来没有人多想。
没想到自己会被只阴神喝破真身，柳四脸色彻底变得阴沉，他冷笑声：“你
哭声秒停，钟余猛地抬头，两眼红红，面露惊恐。
大家实在受不，只想快点让这位爷从钟余身上离开，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对方回过神来，开始左顾右盼，又摸着钟余手脚，倍感新鲜。
“没想到缕神念飘荡许久，还能回到躯壳里，重新体会做人滋味。”他露出缅怀与新奇神色，上下打量冬至他们衣着，“现在是何年号？你们是当今皇帝请来萨满吗？为何衣着如此怪异？”
周越哂笑：“现在哪有什皇帝年号？枉你当几百年鬼，连世道变化都不知道吗？”
钟余怒道：“不是鬼！只是他缕残魂！”
钟余吸着鼻子，终于止住片刻哭声，抬头看他。
从他眼神，就能认出此刻不是真正钟余。
因为对方眼神悲苦困愁，仿佛从未过过天好日子，联想这位在历史上下半生，确是挺令人唏嘘。
冬至抓耳挠腮，实在想不到有什问题要问，只好随口道：“那个，那个，请问你对《马关条约》有什感想？”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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