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笑起来：“钱叔，您这也叫小本生意？上回龙局还跟
说，你店里那座玉山，要是拿去拍卖行，起码能拍个
两千呢！”
他特意在后头省略
个万字，免得扎眼。
钱叔不免有几分得意：“这算什
，家里有整块原石，切角，你猜怎着，啧啧，那是水汪汪
帝王绿啊！而且是极品！不过没再让人切下去，就等着传给子孙呢！”
冬至竖起拇指：“您这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钱叔被他吹捧得飘飘然，态度也越发亲热起来。
殄文？
冬至又仔细看看镜子背面，发现确有几个奇怪符号文字，他刚才没注意，被钱叔这说，就想起在火车上时候，他在软卧车间看见本童话书，结果翻开来却是笔记本，里面写满不认识符文，何遇后来说，那是龙深笔记。
笔记上面，依稀也是这样文字。
“什是殄文？”
“这种文字最初起源于先民，年代起码在夏朝或更早之前，也有人说是神明文字，个国家里，也只有负责祭祀大巫才会懂得，后来有甲骨文，殄文就逐渐消亡，传说贵州那带还有少数村落中巫师会这种文字，他们被尊称为‘鬼师’，殄文也成沟通阴阳，专门写给死人看，用殄文写成文书，般叫亡书，或者叫往生书。”
早，那岂不是只有夏商甚至三皇五帝时期？
冬至很吃惊，就着大爷手仔细观察那面青铜镜。
镜子背面雕刻花纹，却不是寻常图吉利花鸟蝙蝠，而是……只凤凰？
凤凰身后，似乎还有山峦起伏，旭日东升。
“不瞒您说，对古玩鉴定窍不通，这恐怕还得龙局出马才行。”
“你可别说，就给送来这面镜子人，听那小子说，好像还有几个外国人相中，正等着抬个高价呢，心想咱们老祖宗宝贝，怎着也不能落到外国人手里是不是？”
冬至连连点头：“对，您说得都对！”
钱叔：“其实古玩界真真假假，其中不乏些来历不明，大家都是游走在灰色地带，要是被人发现是给有关部门举报，那在这
冬至：“龙局懂殄文？”
钱叔笑道：“所以这件事只有拜托他。”
冬至迟疑道：“钱叔，这要是赃物……？”
岂不是反倒给龙深添麻烦？
钱叔：“放心吧，龙局知道怎处理，也不想收那些不干不净，没自找麻烦，不过你得告诉他，三天后要完璧归赵，对方会来取，先不能把东西移交，事后他们想追缴还是怎样，那是他们事情，可不能让这小本生意做不下去。”
般年代久远，青铜氧化，青铜器上文字花纹都会不同程度地变色模糊，但这面镜子却起码有七八成新，新得让人怀疑是假。
冬至禁不住问：“钱叔，镜子上花纹那新……”
钱叔压低声音：“知道你在担心什，花纹新，也有可能是刚从无氧环境中拿出来。”
冬至明白：“您意思是刚出土没多久？”
钱叔点点头：“拿过来那个人是个熟人晚辈，不过他是个二道贩子，负责转手，自己也不下墓，手头偶尔会有些新东西，这镜子上面还有殄文，看不懂，你帮拿给龙局看看，如果来历不干净，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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