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吓出林瑄半身冷汗。
但他恢复得很快，随即笑道：“
还以为你是鸾生，只会请神呢，看来是小看你
！”
冬至假假
笑：“也小看你，还以为你只会跟日本人合作呢！”
他本来不是这
刻薄
人，但看见林瑄就难免想起那天事。
幸好那几个日本人，死死，伤伤，剩下也都被抓起来，听说有个还被关二爷威吓得不轻，精神出点问题，恶人有恶报，总算让他稍感安慰。
但他非但没有停步，反而走得更快。
林瑄跑到他面前，把人拦下，笑眯眯道：“其实只是想跟你再表达次歉意而已，没有必要这躲吧？”
冬至无辜道：“林先生弄错吧，并没有躲着你。”
林瑄：“那去约个饭？”
冬至干脆道：“不，明天还要早起，心领，再见。”
迟半夏脸色阴晴不定，挣扎半晌，依旧咬咬牙道：“不！”
谢清柠笑：“如果现在退出，之前努力就都白费。”
旦下定决心，迟半夏神色反倒轻松许多：“对，降头术对丧尸不起作用，总不至于到墓里面，那些日本人还不怕降头术，怎都能派上用场！”
李映故意道：“那要是墓里东西比丧尸还恶心呢？”
迟半夏白他眼。
大家没有急着走，而是围在李映和张嵩周围，询问情况。
“李哥，你知道以前这样培训，死亡率是多少吗？”迟半夏问。
李映苦笑：“这还真没统计过，就知道，特管局实行培训制度之后第届，听说当时有好几十人参加实践考试，最后存活率……”
他顿下：“只有半不到。”
众人倒抽口凉气。
钟余身影在楼梯口闪现，像是正要往下面走，冬至眼前
他从林瑄身旁走过，后者伸手要抓住他，冬至及时往旁边避，但林瑄手依旧缠上来。
绵软无力，却迅疾非常。
冬至顾不上其他，长剑出鞘削向对方，速度竟然出乎林瑄意料快。
他上次出门吃饭，临时起意去看钱叔，就没带长守剑，结果差点吃大亏，现在走到哪里都把剑带上。
林瑄没料到他还有这手，不得不赶紧缩手回撤，剑锋堪堪擦过他太阳穴，掠起阵冷风。
众人或多或少能看出迟半夏和李映之间暧昧，都不约而同笑起来。
这刻，虽然彼此之间还有些这样那样小龃龉，但在面对即将到来西北之行，所有人心情都是样。
忐忑，不安，期待，雄心勃勃。
“冬至！”
冬至前脚刚离开教室，后脚就有人叫住他。
有人惊呼道：“当时是考什，如果普通人也就算，修行者怎也不至于这惨烈吧！”
李映：“听爸说，当时存活率低，方面是大家起初自视甚高，对考核不重视，以为特管局缺人，顶多走走流程，二是当时去东南亚热带雨林救人，环境不熟悉，有人还没被敌人放倒，就先中各种瘴毒和陷阱。这其中，也有不少名门弟子。”
张嵩难得点头赞同他话：“不错，这件事也听说过，当年龙虎山因为这件事，也折损四名弟子，之后几年都没再参加过特管局招聘。”
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
“半夏，你要退出吗？”谢清柠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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