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
见龙深他们没什
要问
，就在藤川额头上拍下：“你会忘记今晚切，睡吧。”
藤川软软倒地，人事不省。
宋志存眉头紧锁，不见乐观：“看来又牵出条大鱼啊！”
叶承忍不住道：“宋局，人魔是真被消灭吗？”
宋志存点点头
宋志存写些问题递给钟余，让他提问。
钟余接过纸条，继续问道：“音羽鸠彦有什来头？”
藤川葵张张嘴巴，没有说。
钟余又追问遍。
藤川葵脸色越来越苍白，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以致于最后嘴角都溢出鲜血，可就是始终不肯吐露半个字。
“你最终目，到底是什？”
“……为，销毁，石碑。”藤川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钟余：“为什要销毁石碑？”
关键秘密倾吐出来，后面就顺利多。
“不知道，是音羽鸠彦让
来。”
叶承暗暗称奇。
从神情上来看，藤川似乎被某种术法控制心神，与催眠有点类似。
但钟余出手，效果肯定要比催眠强。
钟余终于进入正题。
“你跟你徒弟，千里迢迢跑到中国做什？”
长请神，却从没亲眼见过，但眼下审问藤川葵，难道也要请神来逼问吗？总不会是请个日本神来让对方屈服吧？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钟余却从布包里拿出根笔，蘸朱砂，在藤川额头上画个符号。
“藤川，抬起头来。”钟余道。
声音在地下室幽幽回响，配合昏暗灯光，更像个鬼故事前奏。
藤川微微震，竟然真听话抬头。
钟余见状不妙，生怕他命呜呼，忙跳个话题。
“那音羽鸠彦最后治好你徒弟没有？”
“……治、治好。”藤川从喉咙里发出嗬嗬杂音，但神情明显比刚才轻快不少。
钟余：“跟你起来那个年轻人，武器用丝线，又是什来历？”
藤川：“……不知道，他是音羽人。”
钟余：“你不仅是阴阳师，还是伊势神宫神官，音羽鸠彦凭什能指挥得动你？”
藤川葵：“他……身份，有点特殊，跟皇族来往密切，而且，他说他能救绘子。”
他口中绘子就是爱徒北池绘。
上次在长白山，藤川师徒俩想要收骨龙为式神，结果非但没能得逞，北池绘还让龙深直接给打成个半废人，修为尽丧，藤川葵将她从小养到大，不知费多少心血，自然不甘如此结果，所以想尽办法要让北池绘恢复如常。
地下室片寂静，除藤川说话和喘息声之外，其他人连呼吸都刻意压下去。
藤川沉默片刻，刻板道：“……为青铜镜。”
钟余：“你们最终目。”
藤川：“……”
他额上开始冒出细汗，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在抗拒钟余施压。
钟余又点根香，比之前那根还要略粗点，浓郁香气很快充斥整个地下室，叶承有点受不，悄悄往后退两步，再看龙深和宋志存，他们倒是面色如常，目光都集中在藤川身上。
“你叫什名字？”
“藤川葵。”
“何方人士？”
“长野县，千曲市。”
钟余又问几个无关紧要问题，藤川都回答，而是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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