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歪过头睡过去,打呵欠手甚至还没完全放下来,就挂在腹部上。
冬至连刘清波什时候走都不知道,他就这吃吃睡睡,又过半个月猪般生活,等到师父和医生都宣布他没有什大碍之后,终于可以和大家起,踏上归途。
这半个月里发生不少事。
陈旬也已经脱离危险,醒过来,据说他萌生退意,领导们也尊重他意愿,而欧阳隐则最终决定留在特管局,只是将会去后勤进行文职工作,不会待在前线。
不止是陈旬,还有另外两个人经过这次历险,虽然保住性命,却也打退堂鼓,毕竟就算是修行者,也不是人人都愿意冒着生命危
刘清波沉默不语。
还真被冬至说对,他去找龙深确认时候,龙深说,他基础本身无可挑剔,所缺乏,就是心态和状态调整,只要能把这两样调整好,就算没有拜师,踏过门槛也是迟早事情,对他而言,拜师只是多此举,因为他问题从来就不在有没有师父上面。
刘清波还记得自己当时问,那为什冬至就可以?他那弱,难道调教起来才更有成就感?
龙深道:“你个性比冬至强,在剑道上也已经有自己见解,不需要旁人再锦上添花,只需要循着自己路走下去,而他在剑道上犹如张白纸,需要去引导。”
刘清波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龙深话有道理。
欠:“你飞景剑拿出来吗?”
不问还好,问刘清波立马黑脸,咬牙切齿,字顿道:“它、拿、没、拿、出、来,你、心、里、没、点、数、吗?”
冬至茫然:“没有啊,后来又没和你在起!”
刘清波怒道:“当然没有啊!河水那深,怎拿!你去拿给看看!”
冬至乐:“你这不是牺牲小,完成大吗?以后有机会再拿出来好,而且记得你家里剑很多!”
因为龙深给他们上课时候,他所说话,刘清波往往都会先怀疑,再琢磨验证番,才相信,这是已经入剑道人自然反应,而冬至却总是二话不说就选择相信,然后照着龙深说去做。
这就是两人最大不同。
冬至安慰他:“行行,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拜龙局为师也没用啊,大不回头请你吃火锅,要是顿不够,就两顿!”
刘清波翻个白眼:“你请就要去吗?”
等半天没等到回答,他纡尊降贵把眼珠子从天花板上挪下来,这看,彻底服气。
刘清波阴沉着脸色:“龙局真收你为徒?”
冬至点点头:“抱歉啊,不是故意没告诉你,龙局收为徒,是在跟你失散之后事情,后来兵荒马乱,又直住院,也没碰上跟你说话机会。”
刘清波心有不甘:“到底哪点不如你?不如你会溜须拍马?”
冬至又打个呵欠,他现在打呵欠次数都快赶上以前活二十多年。
“老刘,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你觉得龙局是个喜欢听甜言蜜语人吗?要真是,估计也轮不到,在之前,比强人也有大把。不知道龙局是怎跟你说,但觉得,龙局不收你,肯定有他考量,不然把咱俩起收,不也是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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