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太师伯如遭雷殛,呆若木鸡,偏偏男人还笑着跟他说,以后们俩就是真正血脉相连,你中有,中有你。们起长生不老,活得长长久久,不好吗?
太师伯摇头说,点也不好。错。
男人嗤笑,问他,别忘,你命也是救。
太师伯摇摇头,说道,错在,不应该忘记人与魔,殊途而不同归,永远势不两立,可以为你是不样。
冬至愣半天,终于问:“那后来呢?”
说法越传越广,太师伯禁不住也起疑心。他起疑心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结义兄长。这些年,他结义兄长容貌不变,还是当初从墓里出来模样,不仅如此,结义兄长还经常从山里挖来灵芝,熬汤给太师伯喝下,太师伯也因此常葆青春,十年过去,两人外表没什变化,出门则稍稍加以装扮,小镇居民也并未起疑。
对这些事情,太师伯不是没有过怀疑,只是每次都说服自己不要去猜疑,但这次血案接二连三发生,人命关天,他实在无法坐实,就忍不住开始暗中观察起他结义兄长。
有天夜里,结义兄长见太师伯睡熟,就起身出门,殊不知太师伯早有察觉,后脚也悄悄跟出去。
两人前后,太师伯跟着他,亲眼看见他偷袭打更小伙子,再将人拖到阴暗处,正准备下手,太师伯再也等不下去,连忙现身阻止他。结义兄长却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面色镇定如常,并未惊慌。
冬至蹙眉:“是不是有什误会?”
木朵:“后来,太师伯想要收伏对方,原本以他实力,是远远比不上那个魔,但这些年,魔直给他喂血灵芝,无心栽柳,太师伯与对方也有拼之力。最后两人大战场,太师父赶过去时候,正好看见太师伯在月下化魔,将手插入他结义兄长胸膛。”
冬至沉默片刻,道:“也许,那个魔,是故意让他得手。”
木朵苦笑:“也许。太师伯杀对方之后,抱着他尸身对他说,你救命,也把这条命还给你,从此们两不拖欠。然后,他就当着太师父面z.sha,临死前,他还交代太师父,要将他们两人尸身都彻底焚毁,绝不能留下丝痕迹,以免遗祸。太师父照做。从此以后,师门,就只剩下太师父这脉。”
那个魔做错吗?
木朵摇头:“没有。人确都是他咬死,千年僵尸化魔,纵然已经拥有人类灵智,可那终究是魔,连太师伯这个赶尸人也看走眼。”
开始是不察,到后来,日久天长,肌肤相亲,又怎会没发现端倪?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希望对方与别魔不同罢。
可魔终究是魔,不管它自己愿意与否,本能会让它控制不住杀戮渴求。
他那结义兄长经常借口上山采灵芝,其实是走得远些,截杀官道上商旅,去山上杀土匪,这多年,他杀人不少,可因为掩藏得好,其中许多是外地客商,旁人只以为他们是被野兽叼走,被土匪劫走,直到对方忍不住向镇上人下手。
而他带回来给太师伯吃灵芝,其实是对方将被他杀掉人提取残魂,与灵芝炼化,因那里头有活人阳气和血气,所以太师伯不知不觉,也吃下那多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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