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龙深,应该是伤心吧。
刚才短短两个片段,可以看出他与节公之间亦师亦友,交情不错,个朋友为自己理想和道义安然赴死,龙深阻止不,不想阻止,但心里未尝就不难受。
这样事见得多,再柔肠百转人,恐怕也会渐渐练出副铁石心肠,对万事万物都无动于衷。
然而龙深并不是。
在他冷硬严肃外壳下,依旧汩汩流着热血,所以他会直留在特管局,为
但除冬至,还有中年人之外,别人似乎视若不见。
那位“节公”淡定自若,甚至还朝他们这边微微笑,冬至知道,对方是在跟龙深打招呼。
紧接着,名内侍从门内疾步奔出,只高声说句:“皇爷有令,行刑!”
没有旨意,也不在菜市口,这是冬至见过最奇怪行刑场面,似乎所有人都在赶时间,生怕被打断,所以巴不得赶紧把这件事解决,而节公成解决问题关键。于是就在皇宫其中个门前,刽子手手起刀落,个脑袋骨碌碌滚向旁边,头顶骤然炸亮,响雷滚滚而来,内侍差点没吓得跳起来,脸上流露难以掩饰惊恐和心虚。
冬至转头看龙深。
他已隐隐猜到,这些场景与龙深有关,而且很可能就是他师父这辈子印象最为深刻片段。
但既然长守剑不是龙渊剑,为什他滴血上去,就能看见这些?
是不是长守剑跟龙渊剑之间有什联系?
还是说龙深有意让他看见这些?
最后个疑惑刚冒出来,冬至旋即又在心里摇摇头。他师父不是那种付出点就要大肆宣扬得天下皆知人,更何况这些碎片记忆,师父应该不会轻易让人窥视。
现在龙深,因为更富有生气,情绪也更外露。
他端详龙深之时,节公又道:“百姓多有愚昧,可公道自在人心,更何况,不需要他们主持公道。龙深,守护,并非朝代之君王,而是人世间太平安康,是几千年来气节和脊梁,也是千古先贤丹心铁骨。”
现代人见多灯红酒绿,花言巧语,就拿最喜欢唱高调蒋局长来说,他老人家唱起高调来,那也是套套,特管局里估计没人能说得过他。
但这人脱口而出,大义凛然,冬至却不仅不觉得虚伪,反倒自然而然,胸口仿佛也跟着热气蒸腾。
真正身正气人,是能感染身边人。
他动不动,没有上前援手,也没有离开。
这时候龙深,跟书斋里那个,又有些许变化。
锐气点点沉淀,变得更加冷静沉着,也更加有距离感。
“师父。”冬至轻轻道。
不为什,就是突然想叫叫他。
这次是在城门前。
冬至抬头,天暗沉沉,压着城门,似随时要把门压塌。
中年人被左右押着跪下,旁边名刽子手抱刀而立。
他又看见龙深。
对方就站在他旁边,依旧是身黑袍。
不过这话不能让蒋局长听到,毕竟人家也只是爱开会唱高调而已,不是什*险小人。
冬至天马行空,也没留意他们又说什,就见中年人起身离开,龙深送到门口,虚影倏而化为青烟,融入墙上挂剑。
书房恢复室冷清。
冬至眨眨眼,想要走过去,摸摸那把剑。
可刚动念,周围场景又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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