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牧虽然觉得奇怪,但他没有多问,多年来在商场上经验告诉他,这些与自己无关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画符是件很耗精力事情,冬至本来就觉得自己最近容易累,这个多小时下来,更是头晕眼花,手脚发软,他索性找张椅子坐下,指挥陈国良在卧室里布阵。
可怜陈国良鼎鼎有名风水大师,这些年被香江富豪们捧得高高,结果到冬至他们面前就跟孙子
忽然间,刘清波眉头皱,差点出声。
他刚才错眼,看见缕黑气混杂在白气之中,但再眨眼却不见,仿佛错觉。
几张符画好,时间已经过去个多小时,不过这已经比冬至刚学画符时候快不知多少,他精神彻底松懈下来,猛地眼前黑,要不是及时按住桌沿,很可能直接毫无形象地摔个四脚朝天。
“可以。”冬至对向牧道,“把这些符在你卧室里布置下,你等会把镯子放在指定位置,不要再去挪动它,晚上该睡觉就睡觉,不用管,们在客厅守着,有状况就会进去。”
向牧自然无不应允,由得他去安排。
向牧屏息凝神,站得远远,不敢打扰他,连平时爱跟冬至抬杠刘清波,这会儿也挺安静地坐在旁喝茶看手机,没有出声。
向牧见冬至看似动作娴熟,却接连写废几张符纸,不由有些疑惑,陈国良悄声给他科普:“画符这种事,不是画张成功张,要看各人功法。功法深厚,成功率就高,像冬先生这样,十张里面能够成功五六张,已经是非常不得。”
陈国良“行走江湖”这多年,门道还是懂得些,否则那些富豪也不是傻子,绝不可能轻易就被他哄得团团转。
隔行如隔山,向牧恍然大悟之余,对冬至更增添层敬畏。
青年注视眼前符纸,伴随着他运笔如飞动作,陈国良和向牧隐约感觉他周身似乎有股看不见气在缓缓流动,不过在刘清波眼里,这股气流已经化为实质,流雾般白气以冬至为圆心盘旋,逐渐扩散开去。
冬至下巴微抬,点点陈国良:“陈师傅,你来帮布阵吧。”
陈国良指着自己:“?”
冬至:“不方便吗?”
陈国良哪里敢不应,忙道:“很方便,很方便!”
他对冬至和刘清波态度不知不觉有点讨好又忌惮,向牧自然也看出来。
元初始,两仪太极,三才相合,造化无穷,生生不息。
刘清波还记得培训期间,他看冬至尤其不顺眼,三番四次想给对方找点麻烦,那时候他就看出这家伙根本点根基都没有,学东西都是半路出家,现学现卖。他输丢人,赢也不见得光彩,所以始终没动真格。
龙深收冬至为徒之后,他想好几天都没想通,现在看来,对方资质其实未必比他逊色。
朝得水便化龙,有名师调教,冬至实力也慢慢浮现出来,现在已经能与他搭档而不拖后腿。刘清波虽然不会画符,但他很清楚,画符虽然需要天资,但更重要是成千上百次反复循环练习,可见冬至为此在背后没少付出汗水。
个人如果既有天资又肯努力,那他前程就不会差到哪里去,刘清波自己就是这样人,对冬至印象大为改观同时,也多份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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