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良有点坐立不安,现在场面比起上次血流遍地恐怖,只能算是小case,但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吉凶莫测感觉才是最让人无所适从。
冬至见状,主动打开话匣子:“陈国良,其实你懂也挺多,为什不好好去拜师学学,非要靠嘴皮功夫去骗人?”
陈国良苦笑:“您说得容易,拜师也不是那好拜,多年以前倒是碰见过位道长,可惜人家嫌没天资,不肯收,这次……你们给留面子,多谢。”
他朝两人拱拱手。
卧室内,向牧嘴上不说,心情还是有点紧张,觉得怎可能在几分钟内说睡就睡,但不知是精油起作用,还是阵法效果,他沾枕头闭上眼睛,没过会儿,还真就进入梦乡。
冬至乐:“那你可得多给烧点钱,听说在下面钱不够贿赂阴差也会被欺负!”
他见刘清波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举手投降:“行行,不说!”
陈国良适时插话,弱弱道:“冬大师,照您说方位布置好,您看接下来该做点什?”
接下来,冬至放面八卦镜在阵眼上,阵法周围用红绳系上小铃铛,个连个,挂在四周墙壁上,又拿出装玉镯匣子,放在床尾位置。
布置好这切,向牧终于被获准进入卧室。
似被指挥得团团转,还不敢反抗。
他哀怨地看冬至眼,抹把汗水,认命忙活起来。
刘清波也跟进来,但他对布置阵法没有兴趣,只盯着冬至看。
冬至被看得莫名其妙。“脸上开花?”
刘清波反寻常,没有与他抬杠,严肃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那头向牧早就给家里所有帮佣都放假,小别墅除外头保镖,就只有冬至三人在客厅守着。
铃铛忽然响起,三人下意识凛,随即起身赶往卧室。
向牧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不像般被梦靥困住人,他神情舒展,嘴角带笑,仿佛沉浸在个曼妙梦境里。
床尾那个玉镯正静静安放在匣
他看着符纸和铃铛苦笑:“怕会睡不着。”
冬至安慰他:“不用怕,给你滴两滴薰衣草精油在枕头上,包管你今晚好眠。”
夜幕逐渐降临,冬至看下手表。
“今日八点属阴,适合招魂,还有几分钟,向老板你赶紧睡觉吧。”
向牧依言上床,冬至他们则在外面等。
冬至想想:“上次跟山本交手之后,伤直没好全,不过在韩祺那里跟魔气交手也没怎受伤……要是非说有话,当时魔气被消灭瞬间,感觉眉心凉,好像有什东西没入身体,但事后除容易累,也没有其它不适,旧伤倒是慢慢在痊愈。”
刘清波把自己刚才看见那缕黑气说下。
“这次肯定不是眼花,等见唐局,你最好把情况跟他说下,让他帮你看看。”
冬至点点头:“其实你不说,也觉得有点奇怪,你还记得在飞机上做那个噩梦,怀疑可能有人给做个什标记,可以随时追踪到情况。”
“对术法没什解,如果唐局解决不,你就找龙局,反正务必把事情解决,可不想以后特管局新人入职要在你墓碑前宣誓!”说到最后,他语气就不大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