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牧摇头:“是应该谢谢你才对。”
冬至仔细观察,她们对向牧神态表情,像是都发自内心,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非但是他,刘清波和陈国良,也都没看出什来。
以前都是言不合,动辄就打得不可开交,冬至他们还是头回遇上这种状况,比起武力,更考验决断。
向牧求助地望向冬至:“大师,没法分辨出她们真假。”
另个也道:“这个玉镯,本来也是打算送给她,你还说,这些年你拍不少珠宝,也都要作为她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嫁出去。”
向牧犯难,对冬至他们道:“她们说都是对。”
刘清波不耐烦道:“你就不会问点有难度吗?”
两个女人用同样殷殷期盼眼神望住向牧,似乎也希望他问出点更有难度问题来。
向牧叹口气:“小筠,其实你去世之后,干什都觉得没意思,虽然生意越来越好,但钱赚得再多,没有你在,日子也就这样,别人都劝再婚,女儿也很开明,是自己,过不去心里坎。有时候,还真希望像其他男人那样,见个喜欢个,家里娶着,外面还养着,那样也不至于让你死后还心有挂念,留在这里。”
你精气会被它吸干!”
听那语气,个比个更会为向牧着想,他根本分不清哪个才是他真正妻子。
“小筠,要是请这两位高人,把玉镯里妖怪收,对你有没有影响?”
冬至代为解答:“向先生,现在这种情况,你太太魂魄,很可能已经跟玉镯融为体,不管对玉镯做什,都会伤到你太太,最好办法,是你把她们区分出来,送你太太走,再降伏这个妖怪。”
向牧听懂冬至意思,他视线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游移,略想片刻,问道:“们结婚纪念日是什时候?”
冬至思忖片刻:“那现在只有个办法,直接把玉镯打碎。”
“你还记得吗,咱们年轻那会儿没钱,你生女儿时候,想买罐奶粉都差点买不起,求爷爷告奶奶,最后求到你娘家那里,你爸总算是把钱借给,可也发话,说你是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让以后有什事也不能回去找他们,这件事,怕你难受,直没跟你说过,但从那时候起,就对自己说,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娘家再也不敢瞧不起你。”
“后来为做生意,经常在外面奔波应酬,家里切都交给你打理,爸妈也多亏有你照料,才能那长寿,也知道,有些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说在外面养情人,又说出去应酬,肯定拈花惹草,但你从来没有在面前盘问过,是主动问起,你才说,当初要不是相信人品,就不会嫁给。冲着你这个信字,这辈子,就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事情。”
他两位“太太”,闻言都红眼圈。
个怔怔看着他,不言不语。
个道:“谢谢你,老公。”
“六月十六!”
“六月十六!”
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
向牧:“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等女儿结婚,要送什给她?”
其中个抢先道:“你说过,要把东江那边别墅给她当婚房,还说希望让她找个中国人,免得以后分隔两地,山重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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