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成朵花。
含苞待放,还是枝头上花骨朵。
这个念头模模糊糊在心头升起,周身微热,仿佛在温泉里泡久,越发懒洋洋,娇嫩花瓣被手指轻轻挠动,敏感得瞬间传递至神经,令人不由自主微微颤抖,宛若春天里破土而出,在阳光亲吻下慢慢舒展,在柔风抚弄下轻轻摇曳,他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哪怕那只手动作逐渐加快,花苞被瓣瓣,往外掰开。
渐渐,被裹在花苞内花蕊也,bao露在空气中,泼天大雨突如其来,将整朵花苞打湿,沉甸甸水分几乎压折花枝,却也给强行摧开花朵充足水分,轻微痛楚涌上感知,但更多却是种心满意足战栗感。
雨势渐小,雨声渐停,温暖阳光复又出现,将花瓣上水分蒸干,唯独被盛在花苞里雨水还颤巍巍留着,温热起来,饱腹般甘美与恬静潮水般漫过来,逐渐将所有意识淹没……
龙深虽性子偏淡,却也比任何人还要坦荡,绝不热衷于人类那种吊胃口或欲迎还拒行为。
但冬至内心是崩溃,他想说自己没想要,或者自己不需要,但这样回答好像又非常奇怪,更显得欲盖弥彰,于是白皙面皮以肉眼可见速度慢慢涨红,他望住对方,想为自己辩解,又有些啼笑皆非,忍得很辛苦。
显然他们之间心灵相通程度还不够,龙深误会他反应,忽然笑下:“其实你想要,也不用非得身体上接触。”
冬至还没明白对方这句话到底什意思,就见龙深伸指点住他眉心。
股热流旋即从冬至眉心之间涌入。
现在既然连这个愿望都实现,冬至忽然发现,生与死,其实他已经不看得那重。
龙深似乎看出他想法,面色微微柔和:“还有,当年因工作需要隐藏身份,车局曾经结过婚,有位妻子,但他妻子因病早逝,你虽然心意已定,但最好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太过,以免勾起他伤心事。”
冬至很意外:“器灵也会生病吗?”
他想法很简单,既然车局是器灵,那跟他在起,自然也是器灵。
然而龙深却道:“他妻子是普通人。”
冬至睁开眼,发现自己
“闭上眼。”龙深道。
冬至不明所以,仍旧听话照做。
周身俱暗。
却又骤然亮。
冬至发现自己身处空茫天地,又似在缥缈宇宙之间,四处微风荡漾,温暖如春,却像雾里看花般朦胧不清,只觉股慵懒从骨子里冒出来,刚睡醒那般,他忍不住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自己无法动弹,立于孤弱花枝之上,动,就摇摇欲坠。
这寥寥几句话,就可以让冬至脑补出个惊心动魄感人至深故事,但让他更惊讶是器灵结婚这件事,在他看来,大多应该都是像他师父这样清心寡欲,但看唐净又并不像。
龙深见他欲言又止,就问:“你想说什?”
冬至按捺不住好奇心:“器灵不都是心修炼吗?”
龙深对他这个疑问感到很是奇怪:“器灵既已化形,自然也有七情六欲,与常人无异,不过是寿命长些,无法生子罢。”
说罢顿顿,他又道:“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做太过激烈运动,不然有可能会发作。如果你想要话,等降头化解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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