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简单降头,恐怕天魔还通过降头术下属于某种禁制,所以难解。”
冬至还是头回听说这个说法,但龙深表情并不意外,显然早就知道。
“是,所以才只能求助车老您。”
车白叹道:“如果放在十年前,还有把握,现在寿命将近,就怕有心无力,先试试吧。”
龙深神色凛:“们可以另想办法。”
冬至头回知道,他师父也是有幽默感。
……
美好光阴总是闪而逝,即将面对局面,却未知且险峻。
两天之后,他们从酒店退订,直接飞往西北那座历史悠久古城。
西北分局也许是冬至见过所有分局和办事处里,办公场所最正规处,因为它就座落在市区某研究所旁边独栋小楼,外头跟研究所挂同块招牌,只有进小楼里面,才能看见墙上块小小铭牌,上书中华人民共和国特别管理局西北分局。
衣物整齐躺在床上,只是面色潮红,胸膛剧烈起伏不定,像是刚经历过场无法言喻奇妙旅程,却比跑上八千米还累,身体处于种虚脱而慵懒微妙状态之中。
他喘息道:“这是……”
“神交。”龙深接道。
神交没有身体上接触,而是意识形态水乳交融,却能达到比身体更强烈精神快感,冬至以前曾在小说里见过,那时候他还以为只是小说家幻想杜撰罢,没想到自己有朝日也能亲身体会到这种滋味。
用欲仙欲死可能还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如果非要用个词,冬至能想到只有销魂蚀骨。
车白笑道:“无妨,寿命天定,非人力能挽,这跟帮不帮你们没有关系,来,冬至,你坐下,像平时调息练功那样,闭上眼睛,放松就行。”
冬至依言在沙发盘腿合目,像往常那样练习再熟悉不过吐纳功夫,很快忘记身旁龙深和车白。
这时车白拿出个小瓶子,打开木塞,放在冬至鼻下,瓶
而分局车局长,也与冬至想象中白发苍苍老者截然不同,对方约莫四五十年纪,头发往后梳,身中山装,戴着金边眼镜,看上去更像个教书育人大学教授,而不是修行者。
面对这位年纪几可与这个民族文明媲美分局局长,冬至不敢有丝毫怠慢,跟在龙深后面恭恭敬敬行礼问好。
车白和蔼可亲,未言先笑,眼角便有细细纹路,他早从龙深那里得知来龙去脉,也不多耽误工夫,就问冬至感觉如何。
冬至道:“昨日刚吐过回血,今日尚未发作,感觉还好,就是容易累,手脚发软。”
车白为他把脉,沉吟片刻,微微皱眉。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甚至也无余力去看龙深样,额头上冒出来汗水被龙深擦掉,但随之涌上心头却是密密麻麻羞耻之情,他脸色发红,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去。
龙深看着他露在被子外头毛绒绒脑袋:“神交虽然快感比身体接触强烈,但毕竟损耗精神,也不能经常做,你想要话,周最多次。”
“又不是精虫上脑种马!”
冬至再也忍不住,整个人从被子里冒出来,发出强烈抗议,通红脸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在被子里闷久。
当然,在他看见龙深意味深长眼神时,就知道对方在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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