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深叹
口气，把他重新拉下来。
“
是说，可以改签。”
……
看潮生那边，他被冬至挂电话，还不明所以，嘟嘟囔囔道：“什
毛病，还没说完呢！”
正打算再拨过去，就看见邓珀对他露出
脸见鬼似
表情。
龙深似乎知道他想问什：“分得清玩笑与认真，后来你对玉露说那些话，知道你是认真，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生气。”
想起那段忐忑之后绝望，又在绝望中归于平静日子，冬至几乎又能感觉到那种熟悉低落感。
“但是，也渐渐认清自己心，发现个人全心全意，毫无藏私地喜欢自己，是件很令人欢喜，又多珍贵事情，如果不是你中降头术，危在旦夕，也许永远无法发现这点。”龙深语气有点自嘲，“人总在失去之后才会觉得珍惜，是在你身上，头回发现自己也逃不过这种定律。”
“师父。”
“嗯？”
知道你要拿头发去作他心通，还脑补你想潜规则，但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就为逗自己乐，你别误会，拜师绝对是虔诚，跟那些乱七八糟想法没关系！”
他知道龙深曾经因为自己表白而生气，也知道龙深为什生气，现在就怕对方再误会回。
“那会儿真把你当男神，绝对没有亵渎念头。”
“现在就不是男神？”
龙深忍不住笑出声，他早看出冬至完全是个内心能跑马，脸皮却比纸还薄人，但这样冬至很鲜活，甚至让他觉得可爱。
“虽然你是在剖析自己心境，但听着，怎感觉美滋滋像要上天？”
“嗯，有拽着你，上不天。”龙深本正经回应着冷笑话，如言伸出手把人拽得弯下腰。
“嘶！”冬至突然倒抽口凉气，“时间快要来不及，们还是先赶到机场再吃东西吧！”
龙深目光落在对方因为弯下腰而在衣领下裸露出来锁骨，心不在焉道：“那就吃个白玉豆腐吧。”
“啥？”
“现在是最亲爱男神，可以亵渎那种！”
看见他笑，冬至就知道龙深是故意在逗自己，忍不住也笑，扑上去抱住人就顿猛亲。
“老实说，师父，你那时候都听见那些乱七八糟心音，还能若无其事地对，不会觉得这人别有用心吗？”
龙深摇摇头：“人在紧张时候通常会乱想，就像你说那样，设想各种最不可能情形来缓解紧张，那个时候，你只是个普通人，在那种变故里，已经表现得足够镇定，不会把那些话当真。”
冬至：“那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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