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曹氏等人,不可能说更多。
曹氏痛哭起来:“怎会如此啊!咱们季家这是造什孽!”
季贞怜也小声抽泣起来。
周印没有安慰他们,而是直接问起季家事。
曹氏哭哭啼啼,五十地讲述。
对方身玄袍,冷冷淡淡,没什表情,看起来就不似常人。
“娘……”季贞怜害怕起来,紧紧抓着母亲衣袖。
曹氏也有点紧张,高声呼唤家仆阿福名字,又问他:“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然后她们听见那男人说道:“舅母,是周印,周柴与季阿莹小儿子。”
母亲季氏原本有三位兄长,但是二兄和三兄因故早逝,便剩下如今这位大兄,也是季氏唯在世兄长。
是座不设防城池,所以没有受到太多战火波及,甚至因为平南军就驻扎在附近云州,反而更加热闹几分,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东岳士兵和南北客商。
安阳百姓性子大多柔弱平和,东岳人很聪明,并不用铁血镇压方式,反倒颁发各种善政,将人心笼络过来,所以百姓们很快从灭国噩耗中回过神来,发现改朝换代对他们来说影响也不大,又开始过起自家柴米油盐小日子。
季贞怜站在门边,扶着母亲曹氏,母女俩依偎着哀哀哭泣,脸上满是惶然和无措。
场骚乱才刚刚在这里发生,围观人群还未完全散去,他们对着季家母女俩指指点点,有好奇,也有同情,季家在左邻右舍人缘不错,还有过来安慰,帮忙出主意,可曹氏六神无主,哪里还听得进去,只觉得又急又慌,眼前发黑。
年迈管家出去打探消息,季贞怜和府里唯小丫鬟见曹氏要晕倒,急得又搀又扶,团混乱。
季家是农户出身,到季荣爷爷那代,他攒钱开间卖布小铺子,直传到季荣这里,几代人战战兢兢,也不会投机取巧那套,都是安分守己做着小买卖,日子还算过得去,也能雇上两个仆役丫鬟。
安阳国沦陷,被并入东岳,东岳没有大开杀戒,切典章制度悉数按照以往,老百姓慌乱阵过后,也就平静下来,只是福林县县令被换人,平南军也在附近云州驻扎。
事情就出在季氏布庄对面布店上,对方早就眼红他们生意,找个机会告发季家,说季家窝藏前朝钦犯,而新县令急
曹氏张张嘴,看着他,满脸惊诧,有些说不出话来。
季贞怜也探出头,从母亲身后偷偷打量着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二表哥。
个时辰后,曹氏终于确定周印身份,将他请进厅堂,可还没来得及诉说自家碰到横祸,就先被周印带来消息震惊。
“你是说,周家村昨夜起火,人都,都……”曹氏面无血色。
周印言简意赅:“无生还,官府也已过去勘察,很快便有结果。”
“阿娘,要不去找姑姑和姑父他们出出主意,这府里都是妇道人家,女儿也怕……”
曹氏精神振,忙点点头:“对对,快,让阿福套上马车,到周家村接你姑姑他们过来!”
“不用去。”
陌生声音让她们错愕抬头。
季家只是个小商贾,没那多讲究,刚才手忙脚乱,也没人想起去关上大门,却见个面生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对着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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