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它就是,就是它,难道你看到它时候,没有想起那英俊帅气举世无双脸呀,嘎嘎嘎!”
周印:“……”
白鹤:“讨厌,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嘛,人家会害羞!快点筑起结界,要跟你缩个惊天大秘密拉!”
周印实在不想跟这只东西进行对话,奈何那里面可能蕴含着极为重要信息,只好耐着性子筑起结界。
白鹤扭扭屁股:“你先缩你有没有想俺?”
先前周辰送给他手镯越发热,箍着手腕阵阵滚烫。
刚才双方斗法,天衍宗萧成君丢过来那片凤眼竹,之所以没有伤害到周印分毫,就是因为镯子在起作用,如今用次,还剩两次。
他也早已知道,这手镯不仅仅是能给他挡下攻击而已,还可以让周辰知道自己位置,所以每次周辰送信来,自己也可以第时间知道。
乱葬岗上,坟茔处处,乱枝枯藤,老树昏鸦,纵然大白天也没人敢来。
周印穿过大小不墓碑,便瞧见只白鹤站在人家墓碑上,歪着脑袋瞅着他,小眼睛眨呀眨。
行人各自回到住处,周印与云纵却被清莹请到她屋子里。
“方才落前半段没看,究竟是怎回事?”
云纵将事情简单说遍。
清莹想起后来周印对他们说话,禁不住噗嗤笑:“你们可真损,不过很是大快人心!”
云纵微微冷笑:“他们无非想闹大,让上玄宗在天下宗门面前丢脸,借此抬高自己,杀鸡儆猴,只不过心太大,挑错对象,若换青古门或万山门,指不定还真能吞下这口气。”
周印沉默片刻:“你身上毛也该拔。”
“嘎嘎,谋杀亲夫!哦不,这只小东西只是暂时赋予半缕神识而已,娘子你喜欢话随便拔吧!”饶是如此,白鹤小眼睛仍旧露出惊恐,蹦跶几步,这是白鹤本能反应,周辰也控制不。
周印苍河剑已经提在手里,温柔笑:“说重点。”
“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白鹤缩缩脑袋:“重点就是,你来信所问之事,确实与天衍宗有千丝万缕联系。”
周印问:“什
见他走近,白鹤扑棱两下翅膀,张开嘴,却不是像上次那样吐出信,而是……
“亲——亲——小——印——印——嘎嘎!”
“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你想得心肝都疼拉!””
白鹤口吐人言,嘎嘎嘎嘎,鸭子似。
周印:“……”
清莹道:“宋易安原本说他们宗主想见,结果去之后只得个长老在,那会儿便知道事有不妥,待看到你们那几道水龙时,才晓得他们意欲何为,此等行径,”她淡淡叹口气,“锐意进取,这是天衍宗优点,从前还觉得上玄宗沉稳过头,未免有些暮气沉沉,但现在看来,如此耀武扬威,迫不及待,还不如沉稳些好!”
周印手腕热,起身往外走。
两人莫名:“你去哪儿?”
周印头也不回:“收信。”
出住处,驭起灵隐剑路向南,如今他们身上都有天衍宗给令牌,自是出入无忌。紧挨着天衍宗有个繁荣不亚于县城小镇,这是天衍宗日常补给所在,也依庇在天衍宗之下,小镇再往西郊外,则是片乱葬岗,平时罕有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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