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印:“……”
其实这个人脸皮根本就厚到天下无敌吧,哪里会需要什安慰。
来不及摆出冷脸,周辰就贴上来,死皮赖脸拉着他厮磨大半天,差点又要上演被翻红浪春宫戏,最后以周印忍无可忍,送他后脑勺记巴掌宣告终结。
周辰终于老老实实地挨着他,手不敢再乱动,委屈道:“你就只会欺负……”
周印听而不闻,道:“妖兽事,bao露,对于上界来说,天衍宗是否不再有利用价值?”
“嗷呜!”周辰跳起来,泪眼汪汪地指控,“你又欺负,人家明明还在睡觉!”
睡觉时候还能紧紧抱住自己腰,那力气比平时还大。周印也懒得戳穿他,坐起来穿衣。
“来来!”周辰屡败屡战,脸皮早就比城墙还厚,又狗腿地凑过来,帮他穿衣服,梳头发——顺便吃豆腐。
“家小印头发真好,腰也好细!”不老实手从周印腰上拂过,借着束腰带机会摸上几把,又捞起那头鸦羽青丝,爱不释手地把玩,余光瞥见周印面无表情侧脸,见那眼角上若隐若现还浮着夜激情留下红痕,但神色早已与平日无异。
周印被他磨磨蹭蹭弄得不耐,正想自己动手,冷不防双手从背后绕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觉醒来,天已大亮。
雨不知何时停,外头仍有积水,水滴从高处落下,又落入草木土壤之中,新绿洗尘,青石交碧,似乎连鼻息间也充满湿润清新。
周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伤势竟有很大好转,不仅被损坏丹境已经修复过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稳固,经脉之中隐隐有股浑厚灵力在流淌,透着暖洋洋慵懒,照这样情形来看,也许不用三个月,就可以晋阶。
他其实并不大记得昨夜详细情形,如今回忆起来,脑海中仿佛只剩下片混沌,在清明与迷情之间徘徊,时起时落,沉浮不定。
四周火苗已经熄灭,却并不冷。
可以想象,他们回到天衍宗之后,会面临怎样场混乱,而这只不过
“你是不是后悔?”低低声音里有着几不可闻惶惑。
周印静默半晌,难得叹口气:“平素便是这幅表情,你又不是不知。”
这算是间接解释吧?
孰料背后半天没有动静,周印微微蹙眉,他不说则已,只要开口,三言两语便能撩拨得对方勃然大怒,不可谓不厉害,但说到温存安慰,却从未试过。
正想着开口措辞,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阵叽叽咕咕得意傻笑:“家小印印真是害羞,连表白都这含蓄,就知道你深深地爱,肯定不会后悔!哎哟好幸福啊!不行,等回去定要昭告天下,让大家都知道跟你已经订终生,气死他们!”
腰上横着条胳膊,将他紧紧箍住,那人脑袋靠在自己颈窝处,胸膛起伏,呼吸绵长,似乎还没醒。
凌乱被褥被压在身下,全是褶皱和各种情爱痕迹,衣裳凌乱丢在旁,两人几近赤裸,周印低头看,从视线可及胸口到腹下,他身上布满青青红红堆斑驳印子。
他微微起身,声音过夜,有些初醒暗哑:“起床。”
对方动也不动,好梦正酣。
周印面不改色,手伸到他腰际穴位,食指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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