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脚下阵剧烈晃动,瞬间天旋地转,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天崩地裂轰然作响中,大团大团雪块开始从山上滚落下来。
他们都是反应极快之人,眼下也顾不得耗费灵力,召出飞行法宝便往前冲去,雪团从山顶砸下,星星点点打在他们身上。
老子这他妈都是什运气!
秋闲云欲哭无泪。
只手置在海棠色镶银丝绸缎被子外头,腕上带着只黝黑,不起眼古朴镯子,却越发衬得这只手冰肌玉骨般冷白,乍看过去,竟似上好羊脂玉,在夜明珠
所以云纵连话都懒得说。
葛禹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为什要他们千里迢迢赶到这里!秋闲云边在心里问候葛禹祖宗十八代,边又抬头看看天色。
“瞧这架势,不会是要下雪吧,要是雪崩就……”
他话没说完,云纵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过头,狠狠瞪他眼!
秋闲云赶紧住嘴。
下来,大隐隐于市,有周印给焕颜丹在身上,也不至于被发现,但如今却长途跋涉,千里迢迢,顶着寒风冒着大雪路体会边疗伤边应付三不五时追杀斗法精彩生活,全因为他们收到葛禹传讯符文。
是,葛禹。
作为上玄宗里唯二不喜欢用道号而喜欢用自己真名开阳峰主,当时妖兽横行,清和真人曾经派他带弟子出去剿杀妖兽,结果后来妖兽早已被消灭,而他却迟迟未归,几乎所有上玄宗人都以为他失踪,而且凶多吉少。
每当想起这件事情,秋闲云心里是有几分悲凉。曾几何时,上玄宗七峰,曾经是上玄宗辉煌代名词,在掌教清和真人领导下,几乎没有门派敢掠其锋芒。谁能料到夕之间,掌教身死,其余死死,失踪失踪,受伤受伤,篡位篡位,景物依旧,人面全非。
其实七人之中,他虽然平日里与葛禹吵吵嚷嚷,谁也不让谁,但论起感情,却也是他们两个最好,当时葛禹失踪之后,他前思后想,便觉得有几分蹊跷,这才暗中准备,得以在后来变故中幸存下来。
他住嘴不是因为他怕云纵,而是因为他也意识到这句话有问题。
这路上,凡是秋闲云说过话,通通好不灵坏灵,就连上回两人找个客栈落脚,他在那里嘀咕客栈这破,不会塌吧,结果半夜客栈还真塌,导致两人不得不提前启程。
可惜是,他骂清和不得好死,又或者上界如何如何时,这种诅咒并没有实现,很显然,秋闲云乌鸦嘴,只会在自己身上应验。
此时此刻,秋闲云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两人僵立会儿,秋闲云讪讪道:“你看,这次不灵……”
然而就在他们逃亡出来路上,却收到葛禹不知从何处传来符文,上面只有四个字,极北之地。
秋闲云毫不怀疑符文真实性,因为那上面符号,是他与葛禹小时候在上玄宗穷极无聊瞎琢磨出来,除他们两个,谁也不认识。
所以后来两人不得不临时改变路线,来到这个连根鸟毛也没有地方。
云纵没有回答他话,甚至连头也没回,兀自在前面走。
在这种天气里驭起飞行法宝,无疑要消耗更多灵力,两人需要保存所剩不多力气,以便在不能预料危险中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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