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呵呵。
凌枢在内心浮现个巨大疑问。
很多年前,他跟岳定唐那段同窗岁月,始于打架,终于冷战,实在谈不上愉快。
因此在看见对方参与逮捕并审讯自己时,凌枢很难不把姓岳跟打击报复联系在块。
想要改变既定印象是很困难。
但眼下,他似乎别无选择。
圈住主人则像只气急败坏狼狗,随时准备把这里破坏顿。
岳定唐觉得自己这个比喻还挺形象,可惜不能说出口,不然对方真会扑过来咬人。
“如果不这逼你下,你现在恐怕还在跟兜圈子。”
凌枢冷笑:“不明白你意思。”
岳定唐:“你口供里,言有不尽不实,最起码,你还有话没说。”
“怀疑,”
凌枢终于缓缓开口。
“杜蕴宁根本没有死。”
作者有话要说:凌遥:老同学就应该是这样子,相逢笑泯恩仇,来,笑个。
岳定唐:呵呵。
凌枢:“破案是你们责任。”
岳定唐:“但命是你自己。你姐夫虽然没事,但你中途买通巡捕房人回家,未经许可,擅自潜逃,你觉得自己是什罪名?”
见凌枢没说话,他又道:“你自己也清楚,案子现在所有证据,全部都指向对你不利方向,你要是想洗清嫌疑,就得跟合作,五十都交代,这不仅对杜蕴宁,也对你自己有好处。”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流淌。
能不能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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