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
话音未落,砰声巨响!
刚刚他们站立地方,多个花盆。
陶盆碎成几瓣,泥土和枝叶散落地,零落不堪,残缺
岳定唐抬起头,回望二楼阳台。
那里正是他们刚才去过杜蕴宁房间。
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多少个日夜,杜蕴宁从这里望向繁华人间。
她灵魂,却早已被禁锢在这座华丽牢笼里。
既渴望外面世界,又没有勇气逃离,既羡慕自由翅膀,也舍不得习惯且乐在其中奢靡。
岳定唐:“有。”
凌枢:“谁?”
岳定唐:“你。”
凌枢:……
岳定唐:“军阀儿媳离奇死亡,其子指认疑似*夫为凶手,不用想,都知道那些报章会写什,这绝对是爆炸性新闻。甚至,很多报纸为博取眼球,连‘疑似’两个字都不会加。”
会互相攀比,杜蕴宁这半盒子口红其实不算奢侈,但对比袁家如今江河日下境况,未免就有点讽刺。
老管家道:“夫人出手大方,有时候出门回来,也会给们带外头点心。有个在袁家干几十年老佣人阿凤要告老回家,她不仅付几个月工钱,还买几身新衣裳送给阿凤。”
他与岳定唐又去后面小楼,询问袁家人,可惜半点有用消息都问不出来。
袁家没落之后,袁冰给他们工钱,有时还拖着,除管家这样老人,其他人自然心思浮动,个别私底下还接别处活计,只等最后根浮木沉底,就会树倒猢狲散。
但要说起外心,跟外人勾结来杀女主人,他们约莫是没有这个胆量。
她结局,几乎早在当年顺从父母之命嫁入袁家,就已经注定。
但,抬起头瞬间,电光石火。
岳定唐表情骤变!
凌枢正准备跟岳定唐说自己想回去睡觉,冷不防股大力自岳定唐方向袭来,他整个人被连推带扑,重重摔在地上。
连反应时间都没有,肩膀落地,直接摔懵。
凌枢瓮声瓮气:“为宝贵小命,比任何人更想早日破案。”
岳定唐拍拍他肩膀:“任重道远。”
凌枢:“袁冰亲戚呢?记得袁家是个大家族,袁秉道死后,虽然家产留给袁冰,但袁冰还有几个姑姑,当时没少闹出官司,这些人也有杀人动机。”
岳定唐:“袁秉道有三个妹妹。大妹远嫁美国,二妹在香港,三妹也就是当时跟袁冰打官司,去年已经染病过世,膝下无儿无女,没有可疑。”
说话间,两人下楼出门,准备上车。
这些天风声鹤唳,袁家人被禁止外出,个个都吓得不轻,巡捕房人反复盘问,早就把该问都掏得差不多。
凌枢:“袁冰那边怎说?”
岳定唐知道他要问什,摇头道:“该问们都问过,他跟杜蕴宁分房已久,平时两人住在个屋檐下,天到晚居然也没见上几面,事发当天,袁冰去金粉楼找窑姐儿,晚上也是在那边过夜,根本没回来过,有人证。还有,们审问他时候,他烟瘾正好犯,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
烟瘾犯人,六亲不认,口鼻流水,根本分不清敌亲疏,更不要说交流无碍。
凌枢:“袁冰是否听说过,杜蕴宁平日跟谁交往甚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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