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肖记面馆所在地方。
就在两天前,杜蕴宁出事前后,面馆老板老肖,也因为隔壁起火被牵连,被活活烧死在面馆里。
是巧合,还是有意?
姓洪,杜蕴宁,老肖之间,又是怎扯上关系?
李老板直束手在旁边站着,没有打断他们,见他们问得差不多,这才出声。
岳定唐:“那他住在哪里,在哪里办事工作,你知道?”
伙计自然摇摇头。
萍水相逢客人而已,除非像杜蕴宁这样名人,否则旁人又怎会认识?
岳定唐皱起眉头,有点失望。
这固然是条值得挖掘线索,可要是这姓洪真跟杜蕴宁死有关,新闻出,他肯定再也不会在附近露面,更有甚者,直接买张车票去外地,从此消失在茫茫人海,那他们就彻底没辙。
岳定唐:“他姓甚名谁,你可还有印象?”
伙计:“他说自己姓洪,别没提过,但看模样,应该和二位差不多,是个文化人吧。”
他说,与方才茶叶铺老板提供消息是差不多致。
排除两人临时撒谎可能,基本就能确定是同人。
个新人物浮上水面。
你们不是学校老师,怎倒像是在问案子?”
岳定唐温和道:“社会调查涉及方方面面,不乏个案叙述,难免得问仔细些,正好们跟袁夫人有过几面之缘,听闻噩耗颇为惋惜,就顺道过来问问,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点忙。”
“原来如此,那请稍等。”李老板不疑有他,转身去喊人。
高高瘦瘦伙计很快被喊过来。
他没当值,穿身褂子,脸老实,有问必答。
“二位先生,天色不早,若是再晚些,就怕街上都找不到黄包车。”
刚才外面还有些宝石蓝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可以想象这里有多温暖,外面就有多严寒。
岳定唐瞅眼手表,他们确该离开。
“多谢老板,今日叨扰你许久,过意不去,待年后再上门致歉。”
另外桌洋客人
“啊,对!”
伙计忽然灵光闪,“上回外面下雪,这位洪先生要走,为他叫黄包车,听见他给车夫报个地址,好像是,是——恒通路36号!”
恒通路。
岳定唐下意识看向凌枢。
后者也正好望过来。
这与他们之前推测对上号。
那,这个男人很可能也是帮杜蕴宁起草财物清单那个人。
甚至,两人可能有着更亲密关系。
“他是咖啡馆常客吗?”
伙计:“在这间咖啡馆三年,从以前那位老板,到现在李老板,承蒙李老板不弃,将继续留下来做事,不过以前很少见到这位洪先生。”
“那位袁夫人过来时候,确经常有名男士出现,两人在那里坐就是大半天,然后前后离开,当时有三次正好是白天当班时候。”
凌枢跟杜蕴宁也差不多在这里见过三回,闻言就道:“你说不会是吧?”
伙计仔细端详他片刻,摇摇头,肯定道:“不是您!那位先生经常穿身红色洋装,戴着眼镜。”
岳定唐:“他们聊些什,你知道?”
伙计先是摇摇头,而后又道:“有回送茶点过去,就听见两句,仿佛是在讨论写诗,是粗人,又不懂什诗,也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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