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当年袁秉道留下什?或者袁家有什东西?”
岳定唐若有所思。
“袁冰抽大烟中毒已深,常年浑浑噩噩,骂骂咧咧,杜蕴宁出事当天他也不在袁家,所以们直没有审问他太过深入详细东西,可以尝试突破下。”
凌枢:“现在太晚,明天成不?得赶紧回家,不然姐该着急,大年夜不回去,她要是看见报纸上杜蕴宁报道,肯定会想东想西。”
岳定唐翻起手腕看下时间。
“也许,们开始就把方向弄错。”
岳定唐点点头。
“那就第二个假设。”
“这个洪晓光不是为袁家钱,也不是为杜蕴宁美色,但他给们这样错觉。”
“对比他和杜蕴宁认识时间,和你跟杜蕴宁重新联系时间,他在前,你在后,也就是说,杜蕴宁是认识他之后,才想起要联系你。”
从他们这里窗边往外看下去,正好看见片低矮建筑,和它们门前街道。
这其中就包括那两处刚刚被焚毁殆尽房屋。
肖记面馆门口若有人进进出出,从他们这个方向俯瞰下去,正好能够看得清二楚。
“个假设。”
“如果这个洪晓光是个拆白党,为袁家钱财去引诱杜蕴宁,在杜蕴宁发现他真面目之后,两人翻脸成仇,洪晓光恼羞成怒,失手杀杜蕴宁,这倒也说得过去。”
“也行,那就明早八点,让司机去接你,还是你熟悉老地方,老闸捕房,袁冰现在被安排在单间,小日子过得还不错,据说——”
他说半天没见凌枢回应,不由抬头看向对方,却见后者正目不转睛盯着外面。
远处焰火时不时绽开璀璨光芒,刹那之间,骤明骤暗,也在凌
凌枢:“你意思是,杜蕴宁找上,可能是出于他授意?”
岳定唐:“不错,这个洪晓光很不简单。杜蕴宁那里,定有他需要东西,单纯美色,可能还不足以满足他胃口。甚至,他背后,也许还有别人,不要钱,也不要人,那要是什?”
杜蕴宁娘家早已没落,她也和娘家断绝来往,图谋杜家人绝对不会想到杜蕴宁身上来;
袁秉道虽然早年是个厉害人物,但虎父犬子,袁冰烂泥扶不上墙,他这个人身上,也没有什值得别人利用陷害价值。
除非——
“这也就解释他为什住在这种地方,出入却是洋装领带眼镜,还能跟杜蕴宁谈论诗歌,无非都是迷惑对方,拆白党惯用伎俩。”
“他跟杜蕴宁打交道,知道你存在,又因为住在这里,可以看见你出入肖记面馆,于是在失手杀人之后,索性不做二不休,把面馆老板也给杀,以此消灭你不在场人证,把你诬陷为杀人凶手。”
凌枢眉毛越拧越紧,终于在岳定唐话告段落时出声。
“不对,你推测里有个漏洞。办过不少拆白党案子,般这种骗财骗色拆白党,在事情败露之后,第反应肯定是逃跑,而不是多杀个人,就为诬陷。因为他们身份本来也是假,每骗个人,就新换个名字和来历,这才是最省事最安全办法。”
“他甚至不带走杜蕴宁房间里任何财物,却急着跑到肖记面馆来杀老板,诬陷,这根本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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