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号不同,弹匣容量也不同,如果对方身上带着备
但他勉强克服人体本能,虽然扭转局面,将凶徒暂时压制,但脑袋却越来越沉,刚才被重击侧颈几乎疼到无法碰触,四肢沉重,神智昏沉,整个人都是摇摇晃晃,只要灯光大亮,对方马上就能发现他虚张声势,外强中干。
温热液体从鼻孔流出,顺着嘴角渗入嘴巴里,咸腥咸腥。
凌枢摸出枪,朝前走两步。
子弹上膛声响惊动凶徒,后者连滚带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入黑暗中,很快消失在后门。
对方也许回过神来之后,会发现凌枢带着枪还不趁胜追击行为很蹊跷,也许会后悔跌足不已,但现在他已经笃定凌枢胜券在握,不想也不敢冒这个险。
想要后退已经不及,他随即感到腹部传来阵剧痛!
不必低头也能感受到那截断裂棍子在刺入身体是什样子。
碎掉木头和尖刺下子扎破褂子布料,直接糅合进皮肉,与鲜血迸裂出令人牙酸动静。
尤其当这种动静发生在自己身上。
面具后面脸露出难以置信表情,他很难想象凌枢在刚才那记重击之后,不仅能清醒过来,还能及时作出反击。
如果时间把握不好,稍有差池,这件事就不算圆满解决,还会留下许多后患。
已经出过次纰漏,不能再有疏忽。
他将手电筒放在旁,伸出手探向凌枢颈子。
外面又有枪声响起。
面具凶徒不禁在内心咒骂外面同伴不济事。
体各处弱点,确信刚才自己那棍下去,凌枢绝对不可能躲得过去,而且必然会短暂性昏迷。
他不想要凌枢命,否则以他枪法,凌枢早就当场毙命,绝无可能在这里与自己周旋许久。
但他也很恼火。
恼火外面同伴还未将事情圆满解决,也恼火自己遭遇凌枢暗算。
心口剧痛令这种恼火加剧。
凶徒并不知道,凌枢现在莫说瞄准,就连枪也快要握不住。
又颗子弹打在廊柱上。
枪声四下回荡,在周围绝不低调。
但警察迟迟未至,也许是除夕夜都去休息,也许是周围人不想多事,眼下上海龙蛇混杂,发生什事都不稀奇,寻常百姓不想因为自己时好奇而丢掉平静生活。
把手枪能装几发子弹?
在半截木棍刺入身体之后,凶徒脚步凌乱,不由自主跟着后退,试图找到个可以支撑依靠身体平衡物。
但眨眼工夫,凌枢已经抽出木棍,脚踢来。
凶徒闷哼声,往后狠狠摔去。
凌枢也没好到哪里去。
以正常人来说,他现在早该昏过去不省人事。
恰在此时,他感觉自己碰触身躯似乎微微颤,肌肉下意识收缩。
面具人心头警铃大作,立时抄起棍子就朝凌枢当头挥下!
迟半步!
凌枢稳稳接住,另只手朝他递来。
面具人这才瞧见,对方手里还抓着半截木棍,刚才直藏在身后,没让他瞧见。
面具人踉踉跄跄起身,深吸口气,朝凌枢方向走去。
口袋里还有手电筒,他摸索阵掏出打开,往凌枢那里晃几下。
对方躺在地上,动不动,应该是昏厥过去。
他弯下腰去察看。
必须暂时留着姓凌小命,又不能让对方太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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