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枢却陷入
思考。
昨晚他们刚刚遭遇暗杀，今天阿兰就死。
从时间上来说，阿兰应该是在昨天半夜之后遭遇不测
。
阿兰作为杜蕴宁贴身女仆，知道事情
定不少，但为什
先前她没死，现在却死？
是不是凶手认为她知道什，不能让她活下去，生怕她,bao露自己？
但他也确定点。
程思说这个女佣，十有八九就是杜蕴宁身边那个哑巴姑娘阿兰。
“这都是什乱七八糟？那个女佣
见过，眉清目秀，但袁冰个阅尽千帆欢场浪子，连杜蕴宁都没能拴住他心，阿兰怎可能？什阴魂不散，厉鬼寻仇就更离谱！”
程思无辜摊手：“那怎晓得？不过好事是，你名字没怎被提及，除最开始两家报道你嫌疑之外，现在大众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两夫妻恩怨情仇，和袁家到底还有多少家产上面。”
凌枢指着自己鼻子：“作为最大疑犯，为何不配拥有姓名？”
上吊死，今天早上被发现吊死在袁家前楼，杜蕴宁生前房间里，尸体都凉，根本救不回来。”
凌枢：“前楼已经上锁，佣人们都住在后面小楼。”
程思嘶声：“这说报纸写都是真，果真是杜蕴宁阴魂不散，拿女佣做替身？”
凌枢：“你也是上过新式学堂人，居然信这些，报纸怎写？”
“说法可就多。”
阿兰身份，注定她是调查询问重点对象。
但是之前他们没有太过怀疑阿兰，因为她是个哑巴，不识字
程思哈哈笑：“兴许是因为他们觉得，军阀之子杀妻，比你这个青梅竹马在其中插脚个，更具有曲折离奇色彩吧？可惜把报纸忘在警局，不然给你带份过来，让你瞧瞧。大报还好些，小报简直肆无忌惮，他们个个跟躲在袁家床底下似，都快把出凶案写成豪门艳情故事。”
程思想法代表大多数普通市民想法，对于平铺直叙案情描述，很多人宁可看些另辟蹊径分析和想象，把故事当真事来看，津津乐道，作为茶余饭后谈资。
有些小报甚至趁机推出袁家豪门三部曲，从袁秉道发家开始写起，内容两分真实，八分虚构，内容浮夸玄幻，可这也赢得不少人喜爱，小报销量顿时上涨不少。
袁家已经没人，袁秉道死，偌大家族作鸟兽散，袁冰自己又不争气，现在还待在牢里，若是袁家还有点能量，这种虚构故事肯定不可能面世。
在舆论带动下，巡捕房那边办案思维很可能也会受到影响，说不定对凌枢来说还是件好事。
“有说，这女佣想飞上枝头，背着女主人，去爬男主人床，还珠胎暗结，被杜蕴宁发现之后，夫妻俩起争执，袁冰失手把杜蕴宁给杀，杜蕴宁死不瞑目，回来找这女佣复仇。”
“还有说，这女佣闹得袁家家破人亡，良心不安，日日梦见杜蕴宁来寻仇，才死之。”
“还有更离奇呢，说是杜蕴宁为笼络丈夫心，让这女佣去勾引袁冰，毕竟袁家孩子出生在袁家，总比母亲不知道是外面哪朵野花好吧，谁知道这女佣是个烈性，宁死不屈，却被袁冰玷污……”
“打住！”
凌枢越听越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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