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这种手段骗取阿兰
芳心，又脚踏两只船，去追求杜蕴宁？
洪晓光是不是早就得知秘库存在，所以才处心积虑，接近这两个女人，杜蕴宁手上钥匙，可能也早就被他拿走
？
除化妆品，坛子里还有几封书信。
凌枢原本没认出这些是书信。
因为它们都被折叠起来卷成圆筒状，塞在小盒子里。
手电筒
照，沈人杰愣住。
全是女人化妆品。
口红，雪花膏，胭脂，眼影。
牌子有国产，也有舶来品，但全都是叫得上号大牌子。
就连三个大男人，也能认得出里头香奈儿和丹祺。
“没有封泥。”
没有封泥，就意味着里面装不是腌菜。
而且他们刚刚进来时候就发现，这里面腌菜味道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淡得近乎没有，只有潮湿冰冷尘土气息。
这就说明，起码最近几个月，甚至再往前，阿兰很可能已经没有做腌菜。
至于她在这个地窖里做什
，是否早已发现秘库入口，正是他们这次探寻目之。
凌枢让他们看坛子，被压在最下面，跟别处没有什不同。
“坛子周围痕迹，还有坛子本身。”
没等沈人杰发问，凌枢就主动给出答案。
“这个坛子太干净，手摸上去，几乎没有灰尘，跟旁边明显不样。”
凌枢用手电筒晃晃压在它上面坛子：“这上面几个坛子还有手印，说明有人搬动过，先把上面坛子搬开吧。”
“那个女佣真不识字吗？”沈人杰忍不住发出疑问。
“应该是。”凌枢修长手指在信封背面滑动，“但你看，她认得自己名字，所以在背面临摹
下刻他就知道自己虚惊场。
因为凌枢蹲在角落看他前面坛子，并没有什神神鬼鬼出现。
碍于岳定唐在，沈人杰没敢骂人，但也禁不住对着凌枢后背狠狠给个白眼。
白眼还没翻完，凌枢转过头来。
沈人杰又吓跳。
打开外包装印着雪花膏盒子，这些信纸才掉落下来。
凌枢看没两行就知道，这些都是情书。
基本都是摘抄外国诗人情诗，莎士比亚就占大部分。
确切地说，还是洪晓光写给阿兰情诗。
因为上面字迹，跟他们在洪晓光临时住所里发现，模样。
但问题来。
这样化妆品，每件都价格不菲，阿兰买两件也许还可以，这里起码有几十上百件，样样崭新，大部分没有拆封过，她就算花光半辈子积蓄，也买不起。
她哪来钱？
又或者，是谁送给她？
是洪晓光吗？
凌枢拿起坛子摇摇。
丁零当啷。
许多零碎东西在里面晃动。
沈人杰心头动，暗道莫非是金银财宝？
凌枢直接把坛子推倒敲碎，里面东西散落地。
岳定唐道：“老沈，你去帮忙吧。”
沈人杰：……
他认命走过去，把坛子个个搬开。
凌枢得以拿出最下面那个。
他把上面纸戳破。
但他很快意识到凌枢根本看不见自己表情，因为这里太黑。
“你们过来看。”凌枢招手。
沈人杰半信半疑走过去。
他还以为自己会看见十足惊悚画面，譬如断手断脚，或者坛子里流出血来。
然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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