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女人。
不仅仅是刚才雅琪,还有两个以前跟他有过往来舞女,也都送来慰问礼物。
凌遥眼不见为净,直接跳过那几个,去看别。
“这知道,是程思送
“姓岳呢?他没受伤吗?”凌枢动不,嘴巴刻也没闲着,又问。
“他伤得不比你轻,肩膀中刀,腿中枪,不过好在,性命也没有大碍,岳家找人,给你们安排到单间,让你们更方便休养,他就在你隔壁。”
凌遥至今都记得凌枢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样子,要不是丈夫撑住她,她只怕当场就瘫下去。
“你们是怎把自己弄成这样,追查案子那危险吗,你这警察不如不要当,让你姐夫重新给你找份,什都不重要,最重要是平安……”
“姐,”凌枢无奈道,“这次事情,跟是不是警察没关系,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话,正是说明继续追查是对,你也清楚,身伤换洗脱杀人嫌疑,不亏。”
凌遥笑吟吟:“那现在看见他没事,你也该放心,你这样年轻,应该是还在上学吧,现在正是学校上课时间,快回去吧,别耽误课业!”
雅琪欲言又止,既想多留会儿,又对自己职业难以启齿,勉强笑笑,只好起身告辞。
她走,凌遥就瞪向病床上人。
“你瞧瞧你,成天都招些什人!”
凌枢满不在乎:“雅琪是个好女孩儿,只是沦落风尘,身不由己,姐你何时变得这般庸俗?”
对凌枢而言,半点价值都没有。
“怎?”雅琪见他久久不语,有点担心。
凌枢摇摇头,合上报纸,正在考虑是要面露疲态委婉送客,还是直接闭眼往后躺事,有人推门进来。
雅琪看见来客,先是愣,再瞅瞅凌枢,心里有些不痛快,再听见凌枢喊姐姐时,心情立马又不同,仿佛从含砂春天里下跳跃到灿烂夏天,以无比真诚自然笑容迎接上去。
凌遥见凌枢已然清醒,先是面露惊喜,在看见雅琪时又有些意外。
凌遥视线落在他那只被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左手臂上,眼眶登时红,
“你快帮瞧瞧桌上礼物,都是谁送来!”凌枢撒娇道。
凌遥没辙,只好走到桌边,拨弄那满满堆东西。
有花,有用,也有吃。
不看不知道,她弟弟确有挺多人惦记。
凌遥伸手就想戳他脑门,看见他脑袋上厚厚圈纱布,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
“你要有这份招蜂引蝶本事,就赶紧给找个正经弟媳,别成日跟舞女厮混在起,能有什出息!”
凌枢被她念得头疼,有气无力道:“你再念,要跟春晓姐告状。”
这小兔崽子!
凌遥牙痒痒,恨不得把自己手上水壶直接塞他嘴里。
“这位是?”
雅琪主动迎过来,“您好,叫雅琪,是凌枢朋友。”
她没有说自己姓氏,也没有说自己是在读书,还是工作或嫁人,但凌遥从她打扮和气质里不难猜到。
“你好,是凌枢姐姐,多谢你来看望他,凌枢平日惹是生非,有他这个朋友,想必给你添不少麻烦。”
雅琪忙道:“没有事,听说凌枢受伤,也很担心,只是之前找不到他在哪间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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