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笑而不语。
岳定唐:“那接下来你准备怎办?”
凌枢:“稍安勿躁,查到还不止这些。通过那位老邻居,找到梁昼弟弟梁夜,也就是何幼安前小叔子住址,巧,他现在读书地方,正是你教书大学。也就是说,岳长官,这个梁夜,还是您学生!”
岳定唐:“哪个系?”
“西语系,读大二。”凌枢眉飞色舞,“还有更巧,当初引诱梁昼下重注,结果让梁昼家破人亡赌馆,其背后真正老板,正是鹿同苍身边小弟,江河。”
凌枢:“同意,当时证婚人之,就是跟说起这件事何幼安邻居,姓钟位老人家。可惜,两人结婚没多久,丈夫梁昼就受人蛊惑染上烟毒,背着何幼安偷偷抽大烟,又想着夜,bao富,将抽大烟钱赚回来,结果反倒在赌馆输个精光。”
这年头染上烟瘾已经不得,更何况是d,y。
岳定唐:“看来是家破人亡。”
凌枢:“虽不中,亦不远矣。梁昼没有烟毒发作病死,反倒是在赌馆因为输钱还不起赌资被人打个半死,当天回来就治不好。”
岳定唐道:“有些赌馆会留手,不当场打死人,而是打到内伤,正好让人回家才发作,方便撇清责任,他们往往背后都有帮派势力,闹到警局也没什用。”
故弄玄虚,答案肯定也是意料之外。
岳定唐果然生出点兴趣。
“她从前是个杀人犯?”
凌枢:“她结过婚。”
岳定唐挑眉,脸上不掩讶异。
岳定唐:“何幼安说过,因为鹿同苍对她有意,江河很不满,生怕美色误人,害鹿同苍,还派人警告过她。”
凌枢:“没错,就是他。”
岳定唐:“但件事这应该是发生在何幼安从影之后。”
凌枢:“不错,梁昼死后,何幼安才知道,梁昼为抽大烟,把家产都败光不止,还在外头借高利贷,利滚利,就算她不吃不喝打上十年零工也还不起,更何况梁昼还有个正在读书弟弟梁夜需要开销。债务几乎将他们压垮,直到不久之后,何幼安到电影院外头卖花,被沈十七瞧见。”
岳定唐:“这些都是何幼安那个邻居告诉你?”
凌枢点头:“何幼安影迷众多,这件事旦传出去必然损害她形象,令她名声身价大跌,老邻居收封口费,又怜惜何幼安身世坎坷,所以直未有大肆宣扬。”
岳定唐:“那人家怎肯告诉你?”
凌枢下巴微抬:“这自然就是能耐,周叔,你说是不?”
“该不会是邻居嫉妒她发达,故意抹黑她吧?”
凌枢道:“应该不是,但这件事知道人不多,走访好几户人家,他们对何幼安兄妹印象,就是兄长很刻苦勤奋,夜里挑灯读书,白天去码头做工养活自己和妹妹,而当妹子也经常出去找零工,贴补家用,直到何长安失踪,何幼安彻底失去依靠。以她美貌,又没有兄长保护,没人动心,才是奇怪。”
岳定唐:“你继续说。”
凌枢:“当时就有家姓梁,父母跟何幼安父母熟识,家里也是父母双亡,但情况比何家好些,起码小有余财,梁氏兄弟还能读上书,梁家长子梁昼早就喜欢何幼安,向她提出婚事。”
岳定唐:“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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