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枢显然没有喂他喝意思
凌枢立马把手缩回来,回到床边坐下,笑逐颜开,嘘寒问暖。
“你怎不早说,伤口还疼不疼?让医生进来再给你来几针止疼?”
江河:……
凌枢:“他给你钱少?”
江河答非所问:“何幼安没有你想那简单。”
凌枢指指自己:“老江,你看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这天底下也难找出几个,堪称人间极品,死就没。再说,今天才刚刚救你命,你不会如此恩将仇报吗?”
江河:“可以先给你大笔钱,还你救命之恩,再杀你,不就恩怨两清。”
凌枢:“见鬼恩怨两清!你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吗?那你先把钱给,现在就逃命去,你就当今天没见过,咱们后会无期,就此别过!”
江河已经太久没试过单纯只是想笑感觉。
但他刚刚从喉咙里发出动静,就牵扯到身上伤口,痛得立时脸色转沉。
刚问出这句话,他就觉得不太妥当,立刻改口。
“稍等。你可能还不知道,接受何幼安委托,帮她找出接连向她发出死亡威胁幕后凶手。如果你答案与此事无关,就无须回答。”
江河:“有关。”
凌枢微愣,还未来得及深思,就看见江河苍白唇角勾起丝笑,眼睛里竟似带上幸灾乐祸恶意。
“他想买你命。”
到府上。”
凌枢假假地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你看,咱们也算生死之交,问你几个无关紧要问题,你总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江河没说话,凌枢也不介意,继续问下去。
“何幼安跟你,到底是什关系?”
江河:“没有关系。说过,不认识她。”
戏肉来。
凌枢把他被子掖好,又用热水瓶给他倒杯白开水。
“生病要多喝滚水,你继续说。”
江河:……
他条胳膊受枪伤,条胳膊在打吊针,哪里还有第三只手拿杯子?
凌枢以为他不肯,叹道:“算算,自认倒霉,本来想问你要几根大黄鱼,现在看来,你肯把手术费和吃饭钱还,就差不多,算吃亏点,看在咱们相识场份上,全部算十块银洋,知道你上衣口袋有钱,之前逃命时,品行高洁,没动分毫,现在你既然醒,当着你面拿钱,就不算偷啊!”
说罢他还真起身,伸手去掏江河挂在衣架上大衣。
江河:“没答应。”
“嗯?”凌枢在大衣兜里摸索,头也没抬。
江河:“没接下他买卖。”
凌枢在调查何幼安背后连环死亡威胁,查到陈文栋身上。
而陈文栋也想要凌枢命。
真巧。
“跟他素不相识,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凌枢道。
江河:“拿钱做事,从来不问原因,他买,付钱,愿意,就接。”
凌枢起身坐到床边,语重心长:“老江啊,你这样就不厚道,为这个答案,辛辛苦苦带着你逃亡,差点两尸两命,你却还这样不爽快,既然没关系,你为什又会偷偷摸摸跟陈文栋在百乐门阳台上私会?”
江河:“没找他,是他来找。”
凌枢:“他找你做什?”
江河:“买命。”
凌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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