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栋冷笑:“蒋先生又如何?他压根就不姓成!他姓成田,真名是成田宫!”
“是沈十七,他让干!”
凌枢:“沈十七为何想杀?”
陈文栋:“你在宴会上得罪他,他早就恨你入骨,要不是碍着岳家,他早就将你杀!”
凌枢紧追不舍:“那陈文华和肖俊呢?这两个人,个是报社职员,个是裁缝,跟沈十七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何要杀他们?”
陈文栋喘着粗气,却不说话。
“想,你大半夜来找,应该不是为拿枪指着,然后枪把嘣掉吧?贱命条,无足轻重,但是你心中余怒未平,满腔冤屈,就找不到出路。”
“成先生是个能耐很大人,如果是他命人追杀你,这就不太好办,除非你将误会解释清楚……”
说到这里,凌枢忽然灵光闪。
“所以你到医院原本不是来找?你想找何幼安,还是成先生?何小姐出院?你找不到她,才找到这里来?!”
何幼安名字终于让陈文栋有所反应。
净,本身就是古怪存在。
凌枢最近住院次数频繁些,他实在不想再看见输液针,闻见消毒味。
哪怕护士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最可怕是,姐姐凌遥很快就要回来,如果他再受个什伤,势必要面对凌遥哭哭啼啼抱怨。
“有什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能帮你什?”
凌枢:“陈兄,现在成先生人在四处找你,他不可能再听你解释,何小姐很快就要跟着他远走高飞,别说找上门,只怕你连开口都来不及,就会死在成先生派来人枪下。你现在想要活命,唯办法就是将所有事情都告诉,身后有岳家,有市局,怎说也能跟成先生分庭抗议,保你条命吧。”
凌枢当然没有市局当靠山,他甚至不知道岳定唐会不会出手相助,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能信口胡诌,扯虎皮做大旗,先稳住对方。
谁知陈文栋却半点也不领情。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你们斗不过成先生!他能耐根本不是你能想象!”
凌枢狐疑,顺着他话道:“不可能吧?成先生人脉再广,充其量也就是个商人,顶多跟日本军方有些瓜葛,哪来通天能耐?你可别说他是蒋先生小舅子,他又不姓宋!”
“今日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拜何幼安所赐!没有对成先生不利,也不曾策划那些暗杀,是何幼安,把切都推到身上,让成先生相信就是那个内鬼!”
陈文栋面目狰狞,仿佛在他眼前正是何幼安。
凌枢注意到,他形容狼狈,仿佛刚刚经过场盛世逃亡,惊悸未定,魂魄难平。
“这说,之前想杀人也不是你?”
陈文栋噎。
凌枢尽量放缓语气,以免刺激到对方。
“你看,这还发烧住院,能不能让先穿个衣服?”
陈文栋动未动。
凌枢只好道:“那们先谈谈,谁在追杀你?何幼安?想,她应该没有这大能量。沈十七?他已经死。那就只有成先生,是他派人追杀你,为什?”
他见陈文栋依旧没有吱声,便又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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