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他们走过几户人家,都已凋敝多时,没人口,连屋子都是敞着,院子里不知蒙多少灰尘,更勿论那些半掩门后光景。
唯户尚算干净人家,自然就是老板娘所说绝户寡妇。
他们站在院外张望时,里头正好也有人推门出来。
中年女人后面还跟着个小孩子,面容清秀,大花棉袄,分不清男女。
令凌岳二人意外是,女人看见他们第句话,不是询问他们姓名来意,而是咦声。
老板娘左右瞅瞅,倚桌坐下,凑近来,副八卦模样。
“这镇上人都知道,那是个凶地,打从若干年前,冬春里场疫病死不少人之后,那里就只剩下户人家,还是个女人,这女人前年不知从哪儿抱来个婴孩,就在那养着,有人说,她偷别家孩子,也有人说,她是从坟堆上捡来鬼孩子,所以平时没事,没人愿意靠近冬春里,那里也没新人家搬进去。”
说罢她叹口气。
“要说可怜,那寡妇也确可怜,但奈何她命太硬,那孩子,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她克去!”
凌枢跟岳定唐对视眼。
天唯吃上食物,就是手里这张拖炉饼。
别说凌枢把它吹上天,就算啥也不说,肚子饿人就连喝白开水,都能喝出三分甜味。
“老板娘,咱们这镇上,有个叫冬春里地方吗?”
凌枢那头,张饼下肚,略略饱腹,已经开始向饼店老板娘打听情况。
老板娘年过四十,犹存几分风韵,在凌枢他们刚进来时,就盯着凌枢脸目不转睛好会儿。
“你们来接人?”
他们本来以为,冬春里很大,找起来费劲,谁知只有户人家。
确切地说,是个寡妇和个孩子。
何幼安给他们留下谜题,是不是可以很快解开?
两人再没吃饼闲聊心情,凌枢随口打发老板娘几句,就循着对方所指方向启程。
冬春里几乎就在郊外,今日天色阴沉,加上老板娘刚才说那番话,还真有点鬼气森森氛围。
岳定唐眼尖发现,老板娘端上来盘拖炉饼,其大小和数量,似乎也比别桌多点。
“你找那地方做什?”
本是闲话家常句话,老板娘却瞬间有些色变。
凌枢瞧在眼里,不动声色。
“有个远方亲戚住在那里,都是长辈们交情,到们这辈,见都没见过,可家里长辈让过来捎东西,天再怎冷,也得跑趟,您要是知道,给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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