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唐:……
凌枢:“你别动,来当第个吃螃蟹人,要毒也先毒死。”
说罢端起碗呼噜噜先吃两口。
岳定唐想去拿另碗,还被他拦住。
“别急,有些毒药发作时间慢,得等会儿,这碗也帮你试下。”
“小心有毒。”
岳定唐:……
他无语看着凌枢不知道从哪弄来根银针,在那左刺刺,右戳戳。
“你这银针消毒没有,哪来?”
凌枢:“昨晚二老爷不是请吃锅子吗,中间上趟茅房,顺便溜出去买,出来前用火仔细烤过。”
预料之中场景没有发生,凌枢就势旋身,猛虎落地,下盘稳如泰山,表情半点不慌,手里箱子仅仅是晃下,里头发出宝石相撞动静。
关家众人:……
“刚才是谁绊脚?”凌枢环视周遭,自然没有人承认。
岳定唐看五老爷关诗之眼,后者避开岳定唐视线,转而望向别处。
除开这个小插曲,凌枢他们路回到房间都很顺利,再没人拦着,何管事那头也很快送来消息,新客房已经打扫好,寝具正在置办,炕也烧起来,最迟今天傍晚就可以入住,他还让人送来吃食,说是两位少爷今天早起,什东西都没进,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午饭想去花厅吃也行,想单独送到房里来也行。
置办,明日上山给老爷子磕个头,然后就走,不会叨扰各位舅舅。”
二老爷:“你这,这,哎!”
他哎半天也没说出个章程,岳定唐看凌枢眼,后者会意,从兜里摸出几块大洋,笑嘻嘻塞给二老爷。
“二表舅,那可就劳烦您,旁不说,棉被先来两床,炕也得烧起来,昨晚可差点没冷死们!得亏您请那顿驴肉锅子扛饿,不然肯定没能撑过昨夜!”
他不提驴肉锅子还好,提起来,二老爷脸色就青阵白阵。
凌枢抢过另
岳定唐:“银针最多只能试出砒霜,这世上毒药多是银针试不出,比如氰化钾,滴即可毙命,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死。”
凌枢果然被吓住。
“那怎办?真有这种毒药?”
岳定唐点头:“两百多年前,德意志人就发现,无色,味道也是苦杏仁味,很容易被其它东西味道盖过去。”
凌枢:“既然滴毙命,那你又怎知道是苦杏仁味?”
两碗热腾腾酸汤面片,盘猪皮冻,盘酸辣土豆丝,比照关家这两天招待,这顿可算是中上水准丰盛。
何管事还特地说,这是二老爷请两位少爷吃,不走公中。
言下之意,大老爷那关过不去,二老爷只好自掏腰包。
何管事来去匆匆,很快就没影子。
岳定唐饥肠辘辘,正要起筷,手却被凌枢拦住。
凌枢可不管二老爷和其他人怎想,他直接在众人灼灼目光中合上箱子,再抱起来。
“老岳,走喽!”
临到门口,凌枢趔趄下,整个人往前摔去,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他怀里箱子要是摔出来,肯定也会四分五裂,连带里面精贵佛塔,同样顷刻损坏。
所有人援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瞅着这幕发生。
二老爷心都提到嗓子口,爱宝如命他想到巧夺天工佛塔摔成四五瓣就心疼得不行,禁不住哎呀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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