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低着头,打瞌睡,看不见裙子是什颜色,何平还得探头驻足仔细观察。
所到之处,所有人看他目光都带着古怪,好像他是专门朝老妪下手采花大盗。
何平:……
他也不想这样啊!
他也想安安稳稳坐在第车厢里就着
何平心道,弄半天原来是党同伐异。
但他觉得男人变女人,道士变老太这种想法委实异想天开,便劝道:“宋先生,依看,方才可能是貌有相似,您看错。”
宋琳摇头:“对人过目不忘,那老道动作很熟悉,你别废话,现在马上带人去三等车厢,把金家人找出来,若有可疑当场扣下,不能让他们离开列车……算,你就把人找出来,带到面前来,来审问他们。”
何平皱眉,面露不赞同之色:“这样会得罪金老。”
宋琳哂然,显然没将金副市长放在眼里。
宋琳回过神,也觉得自己这些话有些没头没脑。
他深吸口气,将来龙去脉大致说下。
“若没有认错,此人原先在浮玉山上观音庙当道士,今天跟金老上山时候见过,现在忽然又男扮女装出现在此处,这其中必有古怪!”
他这说,何平也想起来。
“这列火车上是有金副市长高堂棺椁,说是要送老夫人去北京下葬祖坟。”
哪个人?
何平头雾水,循着他所指看过去。
人来人往,男男女女,夜里光线昏暗,电灯照明有限,乍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
宋先生眼瞅着那人行色匆匆,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不由懊恼。
“他往三等车厢去,你去找,把人给找到!”
何平拿这位任性宋公子没办法,只得带个人起身走向第三车厢。
从进入第二车厢开始,车厢内就弥漫各种味道混杂空气,到第三车厢,这种气味更加浓郁,臭鞋臭袜子,吃剩干粮,各种人身上体味,甚至还有腐败水果酸味……
饶是何平捏紧鼻子,都被熏得昏昏然,有种想要转身就跑冲动。
暗紫色罗裙,蓝色棉袄,梳着发髻老年妇女。
根据宋琳描述,何平个个找,放眼望去,所有中老年妇女好像都符合他要样子。
宋先生露出嫌恶表情:“们跟死人乘同列火车?他家老夫人不是过几天才走吗?”
何平:“您记错,是咱们提前行程,所以才正好起。不过老夫人棺椁应该在货厢,中间还隔着二等车厢和三等车厢,跟咱们离得老远,应是无妨。”
宋先生:“姓金母亲死,停灵超过七日就算,非说他做个观音庙梦,定要扶棺上山去祭拜,当时就觉得此事不对。”
何平耐着性子问:“您觉得此事哪里不对?”
宋先生:“姓金在市政公署,成天变着法子跟爸作对,这次行径古怪,弄不好有什阴谋诡计,就算没有,能趁机抓到他把柄,难道不是好事?”
何平:“您让找谁,是男是女,是何长相?”
宋先生:“他原本是个老道士,蓄有胡须,刚才看见他,模样很像,却变成个女,貂帽罗裙,那裙子是紫色,暗紫色!”
何平:……
他怀疑姓宋因为公事不满,在拿他寻开心。
这忽男忽女,又是道士又是裙子,到底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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