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那些真神保佑空话,是无法填饱肚子。
更何况贯道创立之初,无非就是本着糅合各家歪门邪道之说来敛财,实力壮大之后才有别诉求。
青龙会虽然依附在贯道门下,但还是独立宗门,自负盈亏,钱自然不会嫌少,为招揽教众,养活他们,扩大规模,必然是需要越来越多钱,但世上哪来那多,bao利门道,哪怕青龙会跟鹿同苍勾结,鹿同苍也不是吃素,自己肯定要吞掉部分利润,剩下再从青龙会由上而下层层分剥,所剩无几。
青龙会这位神使比谁都更需要钱。
岳定唐告诉他,自己是大学教授,大学主修法律史,辅修金融,最重要是,他姓岳,是岳家人,对市面上赚钱门道很清楚,知道怎才能让青龙会在短短时间内得到最大收益,还摆出副无惧于对方去调查架势。
姓岳拿到剧本,跟大多数肉票都不样。
他没有经历被打晕催眠过程,甚至没有经受半点虐待,就被好生供起来。
虽则这里条件不怎样,但这间屋子已经能看出对方是尽可能在为岳定唐提供舒适环境,除软禁之外,态度比起对待凌枢他们,可谓天壤之别。
因为当时岳定唐被分到单独辆车上时,就说句话。
这句话令对方无法拒绝,甚至让岳定唐得到山庄副手接见,再之后,就被奉为上宾。
杨春和也跟着摘下面罩,她想起凌枢还有两个朋友在里头,想必这就是其中位。
“这是,杨春和同学吧?”岳定唐问她。
杨春和好奇:“您是?”
岳定唐:“姓岳,是跟他起进来找你,令尊令堂很担心你安危。”
杨春和眼睛亮:“您就是福尔摩斯身边那岳华生?”
凌枢看见,岳定唐表情微微抽搐下。
虽然只有半秒,但也被他捕捉到。
也许以为杨春和不是自己人,岳定唐犹豫片刻,还真陪凌枢演起戏来。
“不知道你长什样,怎知道要不要你伺候?你先把面罩除下来。”
凌枢道:“若除下面罩,贵客又不想要伺候,岂不是要被上头责罚?”
青龙会人当然会去查,他们查到岳定唐确是岳家四少爷,岳老大和岳老二名头过于响亮,以致于作为老三岳定唐反
“什话?”杨春和没忍住好奇心,插嘴问道。
“能帮你们赚钱。”
杨春和呆:“就这样?”
岳定唐:“就这样。”
小到家,大到国,都离不开钱,没钱,就连邪教都运转不。
岳定唐:???
这什乱七八糟?
凌枢见他看向自己,挥挥手:“她说报刊上连载小说情节,先不说这些,你怎会在这里?他们为什没抓你去吃人肉,还对你客客气气?”
岳定唐斯斯文文道:“这就叫知识改变命运。”
凌枢:???
杨春和似懂非懂,听着两人唇枪舌剑,只觉怎听怎古怪,竟有几分像在调情。
岳定唐听到这话,就也知道杨春和是自己人。
凌枢把扯下面罩,喘口气,大大咧咧走向岳定唐。
“起来起来,该轮到坐会儿!你在这里舒服快活,们却差点把小命交代!”
岳定唐还真就听话起身,任由凌枢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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