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横行霸道惯,确也不需要看那些无权勋贵脸色。
想及此,唐泛点点头,不再多言。
这番话他是定要讲,至于别人领不领情,那就是别人事。
不过他这种态度,
隋州反应再快,听这句没头没尾话,也不明白:“什意思?”
唐泛道:“郑福这说,们就都知道,蕙姨娘那个亲戚会去买柴胡谋害郑诚,肯定跟蕙姨娘脱不开关系,但蕙姨娘介深宅妇人,连字都不识得,如何知道富阳春里加柴胡能夺人性命?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教唆筹谋之故,这牵扯,说不定会扯出武安侯府内秘辛。武安侯郑英虽无实权在身,可毕竟也是靖难功臣之后,此事闹大,对你并无好处。”
隋州脸色冷:“唐大人若是怕,自可随意,并不勉强。”
薛凌也嚷起来:“事情都查到这份上,眼看凶手也要被揪出来,怎可能半途而废!说唐大人,你这胆儿未免太小,也就只能跟潘大人混混!”
唐泛摇摇头:“你们误会,不是怕,只是劝你们先想清楚,这事说到底,还是顺天府最初办案不力惹出来,事后如果有功劳,绝不与北镇抚司抢,但如果需要担责任,还请算上份。”
才有待遇,对付这样小人物,还用不着锦衣卫上诸般手段,只是郑福在郑诚死后,又直被关着,精神上极度紧张,整个人迅速憔悴下来,跟唐泛最初见到他那副机灵模样,简直如同两个人似。
郑福原本看到画像还懵懵懂懂,听唐泛说自己在武安侯府见过此人,便啊声:“小想起来,这人确实是在侯府里!”
隋州沉下脸色:“你先前怎不说?”
郑福连连磕头:“侯府里人多,小虽然跟在少爷身边,也未必能认全,再说这人也不算侯府里,他是过来投奔慧姨娘娘家远房亲戚,向来住在外院,小也只是见过两面……”
隋州:“他在府里住有多久?”
这话出,薛凌先是愣,而后哈哈笑起来,竖起大拇指:“好啊,唐大人你是条汉子,老薛喜欢!”
之前碗馄饨,他跟唐泛初步建立交情,不过这种交情并不牢固,此时听唐泛番有所担当话,薛凌才算是对这个斯斯文文*员有丝钦佩。
这年头揽功劳抢功劳人不少,愿意担责任却少之又少。
隋州脸色也缓和下来:“此事自有计较,不必担心。”
隋州背景,之前潘斌已经讲过,既然对方能这说,那想必是无碍。
郑福:“约莫有半年,听少爷说,倒是正经亲戚,那会儿蕙姨娘过来求少爷,说她娘家人都死绝,就剩这个表叔,希望在侯府里谋个差事,混口饭吃,少爷也就答应,把这人打发去马厩那边帮忙。少爷很少骑马,出行都是坐轿子,小也就很少见过这个人,不过听说人还老实,也没惹过什事,要不是唐大人提醒,小还真想不起来!”
隋州不再多言,当下就让人将郑福带下去,又命薛凌等人准备前往武安侯府。
直坐在旁边没吱声,看着他询问郑福唐泛却忽然开口:“且慢!”
这声,不仅薛凌顿住脚步,连隋州也望过来。
唐泛对隋州道:“此去后果,隋总旗可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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