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漫大喊起来:“与拙荆夫妻数十载,鹣鲽情深,她贤良淑德,为何要杀她?!你这庸官,就凭着这些子虚乌有猜测,就随口断定是凶手,定要上告刑部与大理寺伸冤,你莫要欺李家无人!”
唐泛淡淡道:“你虽与张氏数十载夫妻,原本确实鹣鲽情深,只因时过境迁,由浓转淡,便开始后悔当年为她散尽家财,放弃科举前程,娶这个不会生养妻子,又有年轻美貌妾室从旁怂恿,本想着将她休,另娶新人。可是因为张氏娘家有人做官,你生怕休妻不成,反倒跟张家结仇,于是不做二不休,恶念顿生,直接先下手为强,将她杀死,是也不是?”
李漫冷笑道:“不是!当然不是!你血口喷人!张氏死时候,明明身在外地,今日才赶回来,既然不在,如何杀人?”
唐泛冷冷看着他:“有胆子做,就不要没胆子承认,你还不知道吗,你右脚鞋底已经,bao露你。”
他这说,引得所有人都不由望向李漫鞋子,连他自己也不由自主低头往下看。
唐泛问:“当时你进过里屋去吗?”
阿春道:“没有,当时只在外头关窗,里屋是阿夏去查看。”
唐泛又问阿夏:“那你进里屋时候,可曾见过什异状?”
阿夏道:“没,没有,当时太太背对着,身上盖着被子,看上去睡得很沉,便没有走近去看,生怕惊动她。”
唐泛问:“你可曾往床底下看眼?”
然发现里头莲花玉石耳坠。
他示意阿春放下盒子,又从怀中摸出只模样耳坠。
阿春惊呼声:“大人找到另外只?”
唐泛点点头,将那玉石耳坠举高:“这另外枚坠子,是在你们太太房间床底下找到。”
唐泛问:“平日里,你等在你们太太屋里,可曾追逐嬉戏?”
老王弯下腰,直接将李漫右脚鞋子脱下来,递给唐泛。
唐泛将鞋子翻过
阿夏摇摇头:“床上有床单盖着,般只有在打扫时候才会掀开去清扫床底。”
唐泛道:“个女人在自己闺房里睡觉,又是睡相极好,便是不小心将坠子遗落在枕头边,又如何会无端端掉到床底深处去?那就只有两个解释,你们太太这对耳环,并不是自己不小心遗落,而是被人勒住脖子过程中,因为剧烈挣扎,以致坠子从耳朵上甩脱出来,掉到地上,又被凶手不小心踢到床底下去!”
阿春面色发白:“难道那凶手,当时就在床底下?”
唐泛:“不,你们进去关窗时候,凶手正好跳窗逃走,如果没有猜错,你当时只顾着往窗外远处看,却忘瞧瞧窗户下面树丛?”
阿春道:“是,是,当时就往花园里瞅眼,又听见猫叫,便以为是先前忘关窗,导致野猫跑进来……”
阿春道:“自然是不曾,太太虽然心善,可毕竟主仆有别,规矩摆在那里,等不可能放肆。”
唐泛又问:“那你们太太平时睡觉时可会有手舞足蹈或者起来夜游习惯。”
阿春回道:“那就更不曾,太太睡相再好不过,有时候整夜连翻身都不曾。”
唐泛道:“再问你,先前你说,半夜时,你曾经进过屋子去关窗,是也不是?”
阿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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