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被挑起好奇心:“长什模样?”
杜疆拿来纸张,凭着记忆在上面把标记大致模样画出来。
唐泛见之下,就脱口而出:“白莲教?!”
杜疆也是悚然惊:“什,难道那妇人还与邪教妖徒有关,这不就是桩普通杀妻案?”
唐泛面色也渐渐凝重起来:“原本也只是觉得这妇人有些可疑,所以才会让你去盯着她,谁知道还牵扯出这个事情来。”
,对学历要求已经非常高,举人是很难当官,连三榜同进士都要低人头,只有当上进士,才有资格谋取官半职。
杜疆今年三十多岁,二十多岁那年中举,在那之后连考两回进士都落榜,不得不找门路进入顺天府,先寻份差事养家糊口,再作打算。
大明朝像杜疆这样人还有很多,唐泛进顺天府之前,杜疆就已经在顺天府做事,他生性丝不苟,做事也很认真,原本在顺天府并不得志,属于受人排挤那种人,不过唐泛很欣赏他,进来之后就把人要过来,给自己打下手,杜疆确实也不负所望,帮他不少忙,有时候还会给唐泛出出主意,与幕僚无异。
杜疆听他调笑,却并没有跟着笑起来,反倒脸严肃:“大人,陈氏不见。”
唐泛拿起茶盅手顿:“怎回事?”
杜疆道:“这下可就有些难办。她既是与白莲教有关,却待在李漫身边,甘为妾室,想必没少怂恿他去杀妻,也不知道有何目。”
唐泛苦笑,这下好,波未平,波又起,那头汪直白玉骏马还没有下落,这边李家事情又跟白莲教有关,麻烦事都起上门。
他想想:“这样罢,你继续让人寻找陈氏下落,那客栈房间已经有人进去过,现在打草惊蛇,估计就算跟白莲教有关,他们也不会再出现,不过你还是派人盯着,以免有什遗漏,再去和潘大人禀报下,这就去找北镇抚司人,跟他们知会声,锦衣卫之前就曾追查过白莲教事情,说不定他们会有什头绪。”
说到这里,唐泛又想起之前他半夜被人掐脖子事情,对方故意在他面前装神弄鬼,事后也证明与白莲教有关,看来自从李
杜疆道:“李漫入狱之后,她就被李家人赶出去,然后就找间客栈落脚,听您指示,就让人在客栈外盯着,谁知道昨天天都未看见陈氏外出,衙门人就去问客栈掌柜,掌柜说陈氏昨日就退房,并没有说要去哪里。”
李漫杀妻,虽然有凭有据,有前因有后果,从头到尾看似跟陈氏没什关系,但唐泛总觉得这美貌妇人肯定在其中也没少起到推波助澜作用,又见她从头到尾低调异常,既没有因为李漫入狱而害怕,也没有因为被赶出李家而惶恐,表现得太过镇定,反倒不同寻常,便让人去盯着那个陈氏,却没想到居然还让对方给溜。
唐泛道:“你让人去她住过那间房里搜查过没有?”
杜疆点点头,他做事细致谨慎,这些事情本不用唐泛吩咐。
“搜查过,也没什异常,陈氏随身行李本来就少,后来又亲自去遍,结果在墙边角落里发现个很小标记,痕迹好像是新刻上去,约莫两个指节那高,也不知道是不是与陈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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