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涉到白莲教,那就不是唐泛个人能够解决事情,北镇抚司在这方面经验更加丰富,交给他们去追查显然才是更合适。
隋州颔首,又冷冷道:“以李漫其人心性,便是没有那陈氏,没有白莲教怂恿蛊惑,估计也会做出那种事。”
他摆明对这种杀妻灭子男人没什好感。
唐泛道:“这天下间像李漫那样人不在少数,是以才有
唐泛眉开眼笑:“果然是好兄弟啊!”
因为愿意爬树摘叶子就被冠以“好兄弟”头衔隋百户很无奈:“你不是要说李家事情吗?”
唐大人哦哦两声,记起正事,随即由吃货模式调整到正经严肃状。
他将自己所有猜测从头到尾说遍,末道:“曾经听老李讲过,他说李漫当年放弃科举,改行经商之初,曾经因为经验不足吃不少亏,将老本也赔进去,李家欠债累累,濒临绝境,后来不知道因为做成什生意,李家夜之间就好转起来,老李只是管家,所以也知之不详,但现在想来,说不定李漫之所以能够绝处逢生,恐怕也有白莲教从中助力,双方早有勾结,否则以李漫如今妻贤子孝,家产万贯情形,又如何会被蛊惑到杀妻灭子地步?”
隋州点点头:“此事会上报,继续追查李漫和陈氏下落,近些年来白莲教越发猖狂,十数年前土木堡之变中,就少不他们勾结瓦剌人影子。”
看着有点骇人。
隋州看眼,从桌上瓶瓶罐罐里拿出其中瓶膏药,用手指沾点,均匀地涂抹在唐泛伤口上。
伤口火辣辣地疼,只不过那疼还能忍住,唐大人也没有露出龇牙咧嘴表情,不过那膏药抹上去之后,伤口处立时传来股舒服清凉感,似乎连疼痛都缓解不少。
“你这药可真管用,以后再摔着可就不愁。”
唐泛开玩笑道,结果被隋州记冷眼瞥过来,立时闭嘴。
他提起几十年前那场巨变,唐泛叹口气。
当年发生这件震惊天下大事时,他还未出生,可也并不妨碍他对这件事情解,不单是他,只怕全天下人提起这件事,都要像唐泛样先叹口气。
因为皇帝任性和无知,导致数十万人殒身其中,其中不乏文武百官,功臣世勋,更有京师三大营几乎全军覆没,后人为尊者讳,将英宗皇帝后期仁政拿出来说又说。
但唐泛觉得,如果个人成长需要用数十万人性命来堆积,那未免也太惨烈,做过就是做过,再多修饰,也掩盖不他曾经犯下错误,皇帝为人所掳,成为举国耻辱,当时瓦剌人长驱直入,京师毫无防守,如果不是于谦挺身而出,力排众议,坚持不迁都,还立新天子,身先士卒发起保卫战,北京城现在会如何,大明现在会如何,那还难说得很呢。
唐泛提醒道:“从土木堡事就可以看出,白莲教所图甚大,只怕李漫事情也只是冰山角。”
隋州:“还想有下次?”
唐泛:“……”
唐大人忍又忍,还是没忍住:“可那槐叶淘真挺好吃,你不觉得吗?”
腔调委委屈屈,隋百户忍不住嘴角微扬,却是正好转过身去,没让唐大人瞧见。
“往后若还想吃,与说声。”半晌之后,只听得隋州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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