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没有人听,不过当两人眼前寒光闪,各自都不由自主被推开往后踉跄两步时,定睛看,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竟然是个锦衣卫,这才赶紧消停下来。
个赶紧喊冤:“大人啊,您来得正好,还请给小主持主持公道啊,这人偷东西,还不承认呢!”
另个也道:“大人,您甭听他胡说!好端端走在街上,他就揪着衣服不算,非说是小偷,还有比这更冤枉事情吗!”
隋州没有说话,说话是唐泛。
“你说他偷你什?”他对其中人。
这打架两个人,个在前面走,个在后面走。
结果前面那个人忽然感觉到自己腰间好像被抹下,心里个激灵,赶忙摸阵,发现果然是自己放银钱袋子不见。
再往后瞧,自己身后正好跟个人,正冲着他笑呢。
被偷钱那个人当即就不干,揪住自己后面那个人,非说他是小偷。
后面那人也不甘示弱,非说他冤枉人。
唐泛刚刚在想自己事情,虽然身体在大街上走着,但精神还处于神游物外状态里,眼前拳头回来,他下意识后退两步,脚后跟撞上街边人家卖橘子小筐,当下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后栽。
此时有人伸手拽住他腰带往旁边带,唐泛被动地被推往旁边,堪堪避过去。
“你没事罢?”
听见这个声音,唐泛回过头,才发现原来是隋州。
对方身官袍,估计是刚从北镇抚司回来,又或者即将去北镇抚司路上。
对方就说:“银袋,钱都在里头,本来是用来买年货,这下可都没!”
另人就气愤地拍着身上:“你钱不见关什事,身上也没你要!”
甲冷笑道:“将你抓到衙门里,是不是就分晓,就算你不是小偷,那也肯定是他同党!要不然怎正好转过头时候你就冲笑?”
乙嚷嚷起来:“你别上下嘴唇
两人吵着吵着就打起来,前面那人说要带他去见官,后面那人不肯去,越发就被对方认为是心虚。
只听见被偷钱那人骂道:“看你这穷酸样,还说没有偷,现在不敢跟去见官,不是心虚是什!”
跟他扭打在起人也骂:“你这张嘴是刚从大粪坑里捞出来罢,怎张口就骂人呢!都没有偷,干嘛跟你去见官,才不去!”
旁边人围圈,跟路,大多是看热闹,还有出口劝,唐泛个没留神,居然也身陷包围圈里,再看两个当事人,也没注意到刚才差点殃及唐泛,还顾着吵架呢。
两人吵得正起劲,就听见有人道:“两位,两位,你们听言成不?”
“没事。”唐泛摆摆手,他虽然不像隋州或汪直那样勇猛,说到底毕竟还是个大男人,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吓到,只不过刚刚没有防备,所以猝不及防而已。
眼下回过神,他才发现那拳头其实也没有多大威力,对方也不是故意冲着他来,而是两个路人在打架,他因为走路没看路,不慎被卷进去。
那两人边扭打边吵架,热闹得很,旁边还路围观不少人。
唐泛稍微听就明白来龙去脉。
眼下将近年关,遇上适合祭拜上香初十五,京城街道更是接踵摩肩,拥挤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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