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阳有种恍然大悟感觉,他刚刚也觉得这个地窖有古怪,却说不出哪里古怪,原来是自
隋州与唐泛直接就进杂物间,只见凌乱四散地面被清理出块地方,露出黑洞洞入口。
唐泛问:“下面没有人?”
计阳点头道:“亲自下去查看遍,下面地方不大,也没有什暗道机关,就算原先藏着人,也不可能从那里逃跑。”
这里头放东西很多,有谷物杂粮,也有很多绳索之类杂物,看上去就是间很寻常杂物间,就连下面地窖存在也不出奇,许多大户人家或者做生意,都会有这样地窖,用来存放些容易坏食物。
唐泛并没有因为计阳话就作罢,他看隋州眼,后者立时会意,从墙壁上拿过盏蜡烛,两人前后往下走。
廷虽说明令*员不得嫖妓,可男人哪有不偷腥,只要没人发现,不会被御史弹劾也就罢,这里头既然有万通关系,以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能力,大家出来玩保密性还是有保障,这也使得写意楼在黑白两道特别吃得开,生意也很好,寻常做买卖经常会碰上衙门里小吏借收税之名前去勒索,但在写意楼,因为对方来头太大,竟也无人敢上门捣乱。
结果没想到,夜路走多也会碰到鬼,今天竟然有人敢砸写意楼场子,所有人看着西厂人冲进来,全都目瞪口呆。
“汪提督,莫怪老身没有提醒你,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啊!”瘸拐老鸨走进来,厉声道。
汪直冷漠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个死人:“你可知道,今晚有哪家孩童走失?”
老鸨冷笑声,自恃有后台撑腰,也毫无畏惧地直视:“这老身怎会知道?汪提督未免可笑,若有孩童走失,自去寻找便是,老身这里是开青楼,又有什干系!”
计阳见状就有些不痛快,心说都检查过遍,你们还怀疑话不成?
他也没有下去,就站在上面,双手抱胸,等着看他们两个上来时沮丧模样。
过会儿,两人又上来,但唐泛神色凝重,第句话就说:“下面藏过人。”
计阳狐疑:“你怎看出来?”
唐泛道:“从周围墙壁来看,那个地窖必然已经建成有段时日,不可能完全空置着,但如果用来存放食材,譬如腌菜之类,就定会残留有味道,也会有存放痕迹。但是下面现在干净得连点痕迹都没有,可见根本就不是用来放东西。”
汪直道:“今晚失踪孩童中,有当朝太子太傅朱永幼女,还有吏部侍郎孙女,你有几个胆子,敢为虎作伥,藏匿走失孩童,到时候别说个万通,就是十个万通,也救不你!”
老鸨脸上抹厚厚层粉,脸色有没有变白,旁人也看不出来,只是她那双眼睛里,却因为汪直话,而流露出些迟疑和不信,与先前那副趾高气昂样子已经有所不同。
此时西厂番子已经将整座青楼都掀个底朝天,便见计阳从楼后厨旁边杂物间里走出来,对汪直道:“厂公,这边有个地窖,但里头已经没有人!”
汪直眼神凌厉地盯住老鸨:“人呢!”
老鸨强笑道:“人都没找到,那就说明们是被冤枉,汪提督不信再找找,可见老身是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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