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以身作则,赏罚分明上司,当然比个只知道吃喝嫖赌,又成天将好处只往自己身上揽老大要好得多,虽然隋州比起原来镇抚使要严格许多,但严格也有严格好处,起码那些跟原来老大关系好人,就没法再偷*耍滑,而原来那些抱不上老大大腿属下,也不用再担心被穿小鞋……
不知不觉之间,隋州位置越来越稳,而他也逐渐往这些人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烙印。
这日唐泛从吏部衙门里出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脚下走路都轻快几分,眼看时辰还早,他就拐个方向,没有朝家里走,而是前往北镇抚司。
自从隋州升职,他就没有来过这里,以往松松垮垮门禁,现在都严格不少,当值人并不认识他,见个六品文官跑到这里来,都有些奇怪,就把他拦下来,听说他要见隋州,表情就更古怪。
“你是何人?找镇抚使大人有何贵干?”值守锦衣卫盘问道,态度有些不是很好,要不是唐泛穿着官服,他都怀疑对方是没事上门来寻自己开心。
自己做事情是正确时候,下属意见就不那重要,任何改变现状行为都会遇到阻力,但如果因为害怕阻力就什也不去做话,隋州就等着被人架空吧……
见告状没有用,大家只能按照隋州命令,无可奈何地来到校场训练。
第次,寅时过刻钟,还有将近般人没到,这些人通通被拉去打板子,每人十大板,完还要接着训练,如果下次还迟到,再加十杖,下下次,以此类推。
所有人见隋州来真格,第二次就都没人敢迟到。
不过对于他所列出来训练计划,包括头顶上放着碗水,站在大太阳底下蹲半个时辰马步,两手还要分别拿上十斤重秤砣,水若是洒落下来,那就算是违反规定,要继续延长半个时辰,却有不少人提出异议,认为太苦太累,早已娇生惯养锦衣卫纷纷表示受不,根本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云云。
这也难怪他会这想。
文官大都爱
隋州二话不说,亲自上场示范遍,所有人亲眼看见半个时辰下来,别说他头顶上碗没有掉落下来,连带碗里水,也没有洒落滴,这才彻底心服口服。
薛凌那些人自不必说,他们向来是跟着隋州脚步走,隋州让干什就干什,绝无二话,其他人见这位新任老大雷厉风行,说不二,告状没用,偷懒没用,只能死心,跟着板眼地训练起来。
不过隋州也没有味地严格要求,每个月底,他都会请大伙吃饭,表现优异者还会有额外奖励赏赐,当然这笔钱都是从公款里出,不过以前万通在时候,南北镇抚司都是他人在管,这笔钱经常都被公款私用,拿去乱花,下边人是甭想沾手,大家没有福利,自然只能再向下面伸手。
隋州上任之后就命人重新做账,每笔支出都要记录清楚,这样就多出笔银钱可以支取,用来安抚人心,自然皆大欢喜。
如此过三个月,当大家渐渐习惯这种严酷训练之后,抱怨就变少,整个北镇抚司风气不说焕然新,起码比之前也有些改变,这种改变当然是好,别不说,光是本月办案效率都提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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