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隋州已经全副心神悉数沉浸在打斗之中,对他来说没有切磋与决斗之分,既然已经上场,就要全力以赴,认真对待,这既是对自己尊重,也是对对手尊重。
被他盯住对手感觉自己如同被头凶猛野兽锁住身形般,忍不住打个寒噤,再也激不起任何战意,连忙收刀,拱手道:“不来!不来!大人身手高强,属下甘拜下风!”
周围人阵哄笑,这人本已连续两个月都打赢北镇抚司内所有人,估计他自己也有些得意,便提出向隋州挑战,先前已经有不少人被隋州打败过,他以为自己肯定会是例外那个,没想到最后还是认输收场,实在有点狼狈。
对方认输,隋州周身凌厉气势倏地柔和下来,他走过去,亲手将那下属拉起来,又拍着他肩膀道:“你已经很不错,袁大人有意让们与京营来场切磋,以鼓舞士气,届时为们北镇抚司争光就全靠你!”
那下属原本还有些讪讪,听这句话,立时又有些心潮纷涌起来,激动道:“大人放心,定会全力以赴,定不给们北镇抚司丢脸!”
招致命杀招,再仔细看,其中人可不正是隋州!
他与另人在场中比拼,边上又围圈人,个个都在起哄叫好。
唐泛扫圈,在人群中发现薛凌身影,便走过去,冷不防往人家肩膀上拍。
薛凌吓跳,正待发怒,回过神看,却是转怒为喜:“你怎来?”
唐泛嘿嘿笑:“闲人个,四处闲逛来着,你们这是在比试?怎连镇抚使都要上场?”
这番又打又拉手段,真是令人不得不服气。
唐泛负着手,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场面,并没有急着上前,等隋州激励完下属,宣布结束,众人四散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镇抚使好大威风啊,看来正位指日可待!”
隋州不是没有注意到唐泛,只是之前不方便说话,此时人皆散尽,唯有他笑吟吟地瞧着自己,想到自己如今上身未着寸缕,冷
薛凌笑道:“先前大哥定个规矩,每月月底都要举行比试,比试者可以向任何人发起挑战,最后赢人有重赏。许多人先前被大哥训得狠,就都憋着股气,对他下战书,结果个个全都被大哥打趴下,嘿嘿嘿,那些人还不知道大哥厉害,能不知道?老薛就不去自找没趣!”
说话间,场上已经分出胜负,与隋州比试那个人原以为觑准对方空子,提着绣春刀便从后面扫过去,企图来个偷袭,没想到对方像是背后长眼睛般,足尖点地腾空而起,在半空翻个身,将对手踹飞出去,在自己身体堪堪摔在地上时候,借着着地力道,个鲤鱼打挺重又稳稳站立在地。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利落之极,又充满力量美感,围观人纷纷叫好,喝彩声此起彼伏!
站在场中隋州仅着条长裤,上半身赤裸着,汗水顺着额头和脖颈各处流下来,又滑落在身上,浑身湿淋淋,隆起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看得出这般健硕身材同样也是日日不辍刻苦磨练而来,并不因骤然身居高位便有丝毫懈怠。
他盯着被自己踢翻在地对手,反手将手中绣春刀插在地上,冷冷道:“不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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