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令这人好奇心重,偏偏又没有用在正道上,他早已在脑海里脑补不少版本,包括钦差大人出门查案不忘带着娇美小妾等等,见马车停下来,也忍不住停住脚步回过头,想看看里头出来究竟是什人。
车厢里伸出只手,将车帘子慢慢地掀起来,何县令心道这手白是够白,可惜怎长得跟鸡爪子似,点美感都没有。
紧接着,颗脑袋从车厢内冒出来,何县令不禁吓跳,这才发现是张男人脸,压根就不是自己想象那样。
那男人面容惨淡,两眼无神,眼睛底下两个黑青黑青眼袋,看着像是病得很重,不过见他身上还穿着从五品官袍,何县令忍不住凑上前去问:“
虽然分不清哪位才是正使,但这行礼总是没错。
刑部下发公文上也写,来钦差正使就是刑部河南清吏司郎中唐泛,副使为锦衣卫北镇抚司代镇抚使隋州,不过既然正副使都在这里,那后头马车上坐又是谁?
难道是更为重要人物?
何县令忍不住眼神瞟向后头。
却见文官旁边锦衣卫稍稍侧开些距离,以示自己与文官身份差距,并开口证实何县令猜测:“这位是河南清吏司郎中唐大人,乃此行正使。”
不如好生配合上差,再在上差那里疏通活动下,让他们回去替您说说情,说不定能大事化小呢!”
何县令叹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这县令可当得真倒霉啊,想那前任和前前任,留下无数烂摊子,偏偏帝陵直无事,那些烂摊子还得去收拾,这功劳也无人知晓,反倒是现在帝陵出事,责任就落头上!”
县丞心想谁家*员任内没摊上两件烂事,哪里有辈子太平官当,偏你自己怕事,就怨天尤人,也不想想怎巴结好即将到来钦差,这样还指望什前程?
不过谁让自己身为属下呢,虽然如此想,他仍然好生安慰自家县令番。
就在他们说着话时候,队人马由远及近,缓驰而来,烟尘滚滚,后头仿佛还跟着辆马车。
唐泛风尘仆仆地下马,对何县令还以礼:“何县令不必多礼,等连日赶路,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再细说罢?”
“是是是!”何县令回过神,忙道:“下官早已备好官驿,并命人备好饭菜热水,还请诸位上差移步县城,离此不远处就是!”
唐泛点点头:“那就请何县令带路罢!”
行人到城中官驿,何县令确实早就让人准备好切,连换洗干净衣物都有,称得上体贴,不过唐泛等人因为还要跟何县令吃饭会谈,所以也只是匆匆洗漱番,换上另套备用官袍。
等到众人大多都进去之后,那辆驶在最后马车这才缓缓而至,停在官驿门口。
何县令二人走出去,便有小吏过来禀报,说前面便是钦差人马。
“快快随过去迎接!”何县令正正衣冠,忙道。
车马速度不快,前面缇骑似乎是有意放慢步伐等着后面马车,过刻钟左右,原本已经出现在视线中人马这才到跟前。
被其他锦衣卫簇拥在中间,是个身穿五品文官官服年轻人,和个身着飞鱼服锦衣卫。
何县令忙迎上去,拱手道:“巩县县令何浩思见过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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