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先前呈上刑部卷宗里就没详细提到那夜半鬼哭究竟是什,附近村民又有何反应,何县令就道:“那鬼哭声也不是夜夜都有,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事情发生后,下官也曾到过那个村子,住几日,就从未听过,但是派去那里衙役,除那个疯,都说自己曾经听见过,村民们也都说听见。”
唐泛问:“那盗墓贼可抓到没有?”
何县令摇摇头,惭愧道:“没有,只发现盗洞,未捉到盗贼,自从接连出人命之后,也没有人敢去,当地村民都说是河神发怒,又说是前朝皇帝老爷生气自己陵墓被盗,所以才会有那半夜哭声……”
“何县令,”庞齐忍不住打断他:“你这又是河神发怒,又是前朝皇帝生气,那到底是河神,还是跟帝陵有关啊?”
何县令苦笑:“不瞒诸位大人,先前第拨失踪那六人,说没就没,当地人都说是河神发怒,将他们召到河里去当奴仆差遣,这种怪力乱神话,等圣贤门生,岂能相信?所以下官当时面上报朝廷,面又派衙门里人去查看,结果后来诸位上差也知道,又去十个人,只有两个人回来,其中那个捕快不止疯,他还断只手,另外那个老村长,年事已高,加上受惊吓,话也说不清楚,成天神神叨叨地说什有鬼,有妖怪,这才又有闹鬼传闻。”
泛多吃点多吃点,那头巩县县丞与主簿等人有意巴结隋州庞齐他们,都主动挑着话题闲聊,活跃气氛,饭桌上氛围倒是异常热烈。
只苦旁尹元化,声声肉字入耳,他刚觉得自己刚下肚小米粥又开始翻涌起来,心里早就把唐泛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
好不容易用完饭,尹元化心说总算可以休息吧,没想到唐泛将筷子放,对何县令道:“现在吃饱喝足,也该谈谈正事。”
尹元化忍不住道:“大人,正事明天再谈也不迟罢,今日大家都挺累。”
唐泛点点头:“千里奔波,大家辛劳,是知道,不过们既然身负重任,就先该将正事解清楚再说。你若是累,可先下去歇息。”
他顿顿,继续道:“北宋帝陵中,永厚陵与永昭陵都离巩县不远,此处出县城十几里地就是,边上还有个洛河村,正好就在洛河边上,所以啊,如今那村里头就有传闻,说是永厚陵和永昭陵里葬仁宗英宗二帝,死之后成为洛河里河神,又因为帝陵被盗,所以生气,抓地面上人作惩罚。”
庞齐插嘴:“这都是愚夫愚妇无知传言罢!”
何县令点点头:“是是,不过因为接连死
尹元化心想去休息还跟来干嘛,便咬着牙字顿道:“大人,下官不累,尚可坚持。”
唐泛欣慰道:“就知道尹兄心为公,任劳任怨,真是辈楷模。”
调侃完尹元化,他转向何县令:“公文上毕竟言简意赅,许多细节不甚,还请何县令将此案重新描述遍。”
何县令心道终于来,赶紧坐直身体,将事情来龙去脉说起来。
他所说,其实跟上报没有什不同,只是比起公文上冰冷冷文字,自然更为详尽生动,旁边又有县丞与主簿等人互相补充,倒让唐泛他们对事情有更加深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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