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都是大喜过望,原本以为要丢官获罪,个个都如丧考批,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还有这种发展!
何县令赶紧问:“唐大人他们没事罢?”
庞齐朝他吼:“还不快去,你在这里跟啰嗦个屁啊!”
何县令被骂得屁滚尿流,赶紧带上人溜烟往那里赶。
总算结束!
严礼扑通声跪在地上,对着盗洞嚎哭:“大人啊!属下对不住你们啊!”
何县令被他弄得也想哭,他摸摸自己脑袋上那顶官帽,心想乌纱帽啊乌纱帽,也不知道还能戴着你几天呢!
赵县丞更想哭:老子在这白耗天是为啥呢,要是钦差出事,他不还得陪县令连坐啊!
“都在干嘛,号丧呢?”
有气无力声音传过来,何县令等人倒也罢,这声音对于严礼来说却是熟悉无比天籁之音。
就听见里头传来轰隆巨响,吓得又赶紧爬出来。
当何县令和程文他们赶过来时候,就瞧见村民们从盗洞里爬起来,告诉他下面应该无人生还消息。
严礼当场就懵,他不信那个邪,手抢过村民带来铁锹,非要亲自再下去回。
赵县丞也咬牙带着人陪他下去,结果个时辰后,几人铁青着脸重新上来。
何县令连忙抢上去问:“怎样!怎样!”
庞齐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坐倒在地上,人往严礼身上歪,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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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侯墓被彻底炸毁,连带那两头镇墓兽也彻底被压死在里面,李漫等人本是为将唐泛他们引进去,让他们与镇墓兽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则带着宝藏逃之夭夭,没想到自作孽,不可活,他在京城时从唐泛手中逃开,最后仍旧在千里之外河南间接死于唐泛之手。
经过小荒村浴血战,唐泛他们擒获不少白莲教徒,但收获最大还是作为李漫姘头陈氏,当她被何县令他们从小荒村里带出来时候,连衣服都没穿整齐,还是那身从床上被揪下来打扮,楚楚可怜,瑟瑟发抖,惹得不少男人火辣辣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连何县令都看她好几回。
不过没有唐泛发话,没有人敢和她搭话,这可是要直接押解进京钦命要犯,也是他们此行最大收获之,陈
他哭声生生顿住,猛地回头,便看见庞齐个人拖着把绣春刀走过来,身上服饰脏得都快瞧不出原来颜色,满脸尽是血污,累得像条死狗。
“老庞!”严礼跳起来,直接扑过去,将人猛地抱住。
左捏右捏,好像真不是在做梦啊!
“你没死?!”
瞧瞧这话问得,庞齐翻个白眼,说都懒得与他说,直接就对何县令他们道:“赶紧带上人,到坞罗河与洛河交界边上那个荒村,唐大人、镇抚使,还有弟兄们都在那儿!”
赵县丞摇摇头:“地宫上层也已经坍塌大半,往下走道路已经被彻底堵死,根本下不去!”
何县令脸都白,那怎办啊,难道真要上报朝廷,说钦差死在这里?
众人全都惶惶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汤捕快出主意道:“唐大人不是说过那河里还有个入口,连着帝陵,要不从那里进去找找?”
狄捕快摇头,小声道:“你知道那入口在哪儿吗,洛河水又急,这下去之后能不能上来都是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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