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档头见他还要来脚,连忙喊道:“庞千户,庞大哥,不来,不来!咱不敢,有话好好说!都是家兄弟,别这样!”
庞齐狞笑:“现在知道是兄弟,你刚刚怎不说这句话!还说们指挥使是老乌龟?嗯?!”
这姜档头自扇嘴巴:“小弟嘴贱,小弟嘴贱,小弟才是乌龟!庞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弟般见识啊!”
庞齐又踹他脚:“早服软不就好!是不是觉得自己傍上东厂这条大船,腰杆子硬,连昔日兄弟也不放在眼里啊!”
姜档头哭丧着脸:“小弟哪敢呢!不瞒庞大哥你,实在是上头有令,让们在外头不用给锦衣卫面子,小弟这才不得已为之啊!”
再说锦衣卫人去东厂,自然也就变成东厂人,大家顶头上司不同,利益和立场自然也就跟着变,出现眼下情景并不奇怪。
只是再怎闹,东厂与锦衣卫,起码还维持着表面和气,像姜档头今日表现,未免也太嚣张。
庞齐也不跟他废话:“最后再问句,你让是不让?”
姜档头:“没得让!”
庞齐后退两步,抬手挥:“弟兄们,那就打到他让为止!”
厂人拍拍屁股走,锦衣卫若是想将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自己岂不冤枉吗?
东厂姜档头不屑笑道:“老魏,你也太孬种,锦衣卫怎,你还当是从前呢,袁彬那老头当惯缩头乌龟,现在什事都不敢出头,锦衣卫也都个个成小乌龟,没房间就是没房间,凭什要腾出来给他们!”
他手下众东厂番子都跟着捧场地哄笑起来。
“你说谁是乌龟?”前方大步流星又来几个锦衣卫,为首那人冷冷喝问。
姜档头斜着眼看他:“哟呵,是庞副千户啊!怎,看着小说话不管用,您老亲自出马?”
庞齐也想从他身上探听些消息,便将他拎起来:“袁指挥使乃两朝元老,你们厂公都敢不放在眼里,想必抱上更粗大腿?”
姜档头苦笑:“庞大哥,你也知
话落音,站在他身后锦衣卫便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姜档头大惊失色:“你们要作甚!反不成!哎哟,哎哟……”
驿吏看着这个场面,脸色都快跟墙面样白,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别打,别打!”
姜档头等人在京城过惯好日子,也就是在京城地面上撒撒威风,如何打得过刚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过来庞齐他们,当即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从打架变成挨打,最后只能抱着头跪地求饶,直说不敢。
乱局之中,姜档头趁机要溜,早就等在旁边庞齐飞起脚,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庞齐冷冷笑:“道是谁,原来是姜孙子,老久不见,你还是这没出息!”
姜档头大怒:“你说谁是孙子!”
庞齐:“谁应就是谁!问你,这驿站房间,你让是不让?”
姜档头脖子扬:“们人都住满,怎?下回清早罢!”
要说这东西两厂大太监们手底下人,除少数几个宦官之外,十有八九都是从锦衣卫里调拨出去,大家同出源,本该更加亲近才是,但自从袁彬重新出山之后,不动声色就将万通人都清洗得七七八八,连带也切断锦衣卫与东厂那边联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