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敛笑,板着脸:“说罢,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这里到底有何事?”
钱三儿还没开口,隋州却道:“他想必是在锦衣卫里干不下去,来找你求情。”
唐泛奇道:“为何干不下去,你可知你这差事别人求都求不来?”
钱三儿被隋州点破心思,老脸通红,尴尬笑道:“伯爷火眼金睛,将小心思全都看明白。”
他扑通声跪在唐泛面前:“实不相瞒,确如伯爷所言,小能有今日,全赖大人之恩,小心中感激莫名,只是,只是那锦衣卫,确实不适合,小只希望能鞍前马后伺候大人,请大人成全!”
“那,那个,没想到今日这巧啊,还在这里碰上伯爷,那要不,要不小改日再来罢?”
他说完就想溜,唐泛把扯住他后领,又好气又好笑:“你都知道广川得封爵位,怎连他住在哪里都没打听出来?难道你那些同僚没告诉你,他就住在这里?”
“啊?”钱三儿傻眼,时闹不清这是什状况。
唐泛道:“这里是隋家,才是寄居于此,你没看到外头门牌上写着?”
钱三儿哭丧着脸:“小识不几个字……”
役们区分开来。
自从他们从巩县归来,唐泛没有忘记自己承诺,他跟隋州说声,将钱三儿丢进北镇抚司,从名打杂小兵干起。
锦衣卫不是个好进部门,除功臣或外戚子弟恩荫得官之外,主要还有替补、佥充、投充三种途径,钱三儿走就是最后种,不过就算是军余这种职位,也有大把人抢破头。
不过以隋州今时今日在地位,就算在锦衣卫里还算不上把手,当个二把手总是绰绰有余,让钱三儿进去,还不是句话事情。
正所谓三岁看老,这钱三儿虽然没犯下什大*大恶行径,但打小就是跟着师父偷鸡摸狗过来,现在就算穿上锦衣卫那身袍服,也养不出威风凛凛气派。
这还真不是钱三儿矫情,他这竹竿似身板,机灵是够机灵,当锦衣卫却显得不够威风,站在干同僚里也跟打下手似。
隋州生性严谨,不好浮夸钻空子,就算钱三儿走后门进去,也没有得到什特殊待遇,每日都要跟着其他人操练苦训,差点没把他半条小命玩完,可就算如此,他成绩也都是回回垫底,还落后倒数第二名大截
瞧他可怜兮兮样子,唐泛忍不住想对阿冬那样拍他脑袋下:“行,别装,来找何事?”
可是现在钱三儿却说不出口,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看隋州眼,赔笑道:“没什,没什,就是过来探望下大人,怎说大人也是小再生父母!”
他将手上提着礼物放到旁边石桌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大人笑纳!”
唐泛笑道:“现在不是什大人,不要大人大人地喊!”
钱三儿挠挠头:“那,公子?老爷?”
这说吧,现在他穿着公服,唐泛穿着常服,但看上去仍旧是唐泛像官,他像个贼。
唐泛看着他这副不伦不类样子,忍住笑,让人进来。
钱三儿看见唐泛,先是欣喜,又瞧见后面隋州,喜悦变成惊吓。
“伯,伯爷也在啊……?”
隋州张能止小儿夜啼冷脸,也可以让钱三儿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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