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笑道:“也不能这说,像家二伯,才学是有,可惜运道不好,这才会屡考不中!
里头从正厅到院子,足足摆十几桌,厅堂里坐,自然都是县上大人物,县太爷,县丞,主簿等等逐个往下,还有不少有头有脸士绅,贺家世交,姻亲等等,按照地位逐个往外排,不那重要就分配到院子里位置。
灶房里忙得热火朝天,菜道道流水似地上,据说厨子还是从京城请来,色香味俱全。
宾客盈门,高朋满座,来自然不止是男宾,肯定还要携带家眷,后面便是女眷活动场所,同样也摆十几桌,贺家女眷分列各桌,以便招呼到每桌客人,免得有客人会生出被怠慢感觉。
“贺三老爷今儿个高中举人,明年春闱想必也能路畅通无阻,门二进士,届时可真是光宗耀祖!”作为今日主角妻子,韦氏也在这桌上,客人自然是要挑好听话来说。
韦氏果然听得眉开眼笑,嘴巴明明已经快咧到耳朵边,还要谦虚道:“这可不能乱说,天下人才济济,家老爷侥幸中举,也不能下此定论,传出去,未免要说们家太狂妄!”
笑:“除姐夫兄长在外地之外,姐夫还有个弟弟,几年前听说也是秀才,不知如今中举没有。另外贺家还有诸多女眷,以及贺老爷子兄弟等等,贺家族人十有八九都住在香河县上,平日多有走动,所以这礼物备,其实点也不多。”
严礼巴不得他岔开话题,闻言就顺着点头:“是啊是啊!”
他们行人路上闲聊,走走停停,因为行程慢,唐泛又体谅姐姐为人媳妇不易,便没有事先写信通知她何时到,想着等到再上门就是。
那边香河县城里,却有户人家正在摆宴。
因为今年秋闱刚刚发榜不久,家中有子弟中举,老爷子高兴之下,就下令摆宴庆祝。
名与她相熟女客就笑道:“你也不必过谦,想你家老爷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便已经是举人老爷,放眼大明朝已经算是少年早达,天底下那些七八十岁还是老秀才,可曾少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这番话,众人视线便不由自主往隔壁桌上瞟。
原因无它,隔壁桌负责招呼客人,正是贺家二,nai奶唐瑜。
按照时下观念,外人应该称为贺唐氏。
韦氏看唐瑜眼,后者面色如常,脸上带着淡淡而得体笑意,边在给旁边女眷介绍菜色,也不知道听到这些话没有。
这摆宴人家可不般,这帖子下,县上有头有脸人家全都来,连县太爷也亲自过来祝贺。
那些没收到帖子,也要想尽办法混进去吃个饭,要是能借此认识上主人家,又或者当地父母官,那可就赚大发。
不用说,这户人家姓贺,正是唐泛长姐唐瑜嫁入那个贺家。
至于中举,却不是唐泛姐夫贺霖,而是贺霖弟弟,也就是贺家幼子贺轩。
长子是用来撑门面,幼子是用来疼,家中老幺中举人,贺家长辈自然高兴得很,贺家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前来捧场宾客也很多,门子收红包收得手都软,眼看来人越来越多,还有些没收到请柬也想进来浑水摸鱼,连忙拦住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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